温心自就是被人捧着,谁见了她都喜欢,即便是四月带着她出去,那些夫人个个都喜欢她的紧。
她早觉得自己便是应该受人喜欢,半点不将沈承安的照顾放在眼里。
她嘟嘟嘴,着沈承安:“你不是还要给我好东西么?给我我就不怪你了。”
着她手一伸,就放到沈承安的面前:“东西呢。”
人家都拉着娘亲来赔罪,温心却仍旧这般不讲理,四月略尴尬,向张氏。
张氏却笑道:“孩子罢了,由他们吧。”
四月张氏未多心就放了心,笑着点点头。
沈承安着面前那白白的手,还带着粉色,肉肉的好生可,凑到他面前还有一丝香味儿,真真好闻。
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个匣子,对着温心神秘的眨眨眼:“你过来,我给你。”
温心着沈承安这样神秘,连忙从母亲身边爬起来就坐去沈承安的身边,好奇的问:“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沈承安着温心好奇的脸颊,那还带着婴儿肥的白净脸庞离的他极近,正好奇的着他手里的匣子。
闻着那香香的味道,他脸上觉得有点烫,将匣子放到温心的手心里:“你打开就知道了。”
温心也不客气,从沈承安那儿接过匣子就打开,一眼就见着里面放着一个木人。
她拿起来略失望,这样的东西她屋子里可多了,哪有什么稀奇的。
沈承安见着温心脸上失望的神色,连忙道:“你转一转后面的把手,他就能动了。”
温心这才见木人后头还有个把手,沈承安握着温心的手指教她怎么转,接着那木人就动了起来,放在桌子上还能走路。
这可把温心奇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张氏向四月笑道:“承安的父亲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做些这种玩意儿,也是上京后才没做的,承安倒是跟他父亲学了些手艺。”
四月听过沈皇后家之前不过是木匠,皇帝巡游路过时正见着在江边洗衣的沈皇后,当时惊为天人,当即就让人叫去了船上,一夜之后接着就领回了宫。
沈氏一进宫,短短不过七八年,就已是妃位,后头萧家造反,萧皇后被废囚禁,沈氏的六皇子成了太子,接着就成了贵妃,前两年沈氏又被封了皇后,沈家族亲一飞冲天,无论家里之前是做什么的,大在老家里也有个官职。
沈氏的亲弟弟这几年才进京,也是有些奇了。
这般想着,四月跟着点头笑:“你家这位公子瞧着老成,最近可在读?”
张氏叹息:“他哪儿是读的料子,之前在乾县便不读,跟着他父亲在铺子里帮忙,跟着去学堂学了两天,又往家里跑。”
“来京了去了国子监,也不过是去混日子,我倒是没管过他,自让他往后自己寻出路去。”
四月张氏这般不避讳的起过往的事情倒是讶异,又听张氏这般自己儿子,像是全然没在乎过前程,又是一讶。
她那夜问过夫君,这张氏好似只有这一个儿子,是国舅府唯一的嫡孙,皇后还是亲姑姑,张氏这般不在意,是觉得有皇后托着,往后根本不用在意前程,还是本来就不在意这个孩子。
莫名有种不上来的感觉,四月向认真教着温心玩木头人的沈承安,这孩子举止大方,她瞧着像是往后也不简单的。
又觉得张氏有些过分谦虚了。
正要话,又听沈承安牵着温心的手,朝着四月有礼道:“顾夫人,我带着妹妹出去玩,可以吗?”
四月笑着着面前的少年:“自然可以。”
她着温心手上拿着木人,哪里还有半分对沈承安敌对的样子,蹦蹦跳跳跟着人出去玩,四月着那两个一高一矮的背影,又向身后跟着的婆子丫头,无奈笑了笑。
这边四月就与张氏闲聊,这番闲聊下来,四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