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这么确定,你去云水市任常委委员、常委、代副市长,就能帮到岑水月掌控云水市委常委会?”。赵泽丰好奇的问道。
“肯定啊!我是省委记孔超林的秘,我支持的事,有那个人冒出来跟我对着干,省长要的就是这步棋;
孔记当然知道,省长要利用这一点,但孔记也希望有机会让我快速上升,不好听的,就是相互利用!”。楚东恒得很透彻了,毕竟这里没有外人。
“省长这个人不简单,他也知道,孔记在江东时间己经进倒计时,这时不布局,更待何时;
况且,孔记也希望省长能接他的班,他在江东推动的改革,不想成为半垃圾工程,不然吃亏的是老百姓,他老人家就是这种胸怀!”。楚东恒继续道。
“也就是,万一省长接不了他的班,但省长也布好局,也能掌控江东,换个省委记过来,江东也能按原来的方向走!”。赵泽丰也想到了这点。
“没错,就是这个原因!所以,现在省长怎么调整,孔记都支持;特别是人事任免,只要记会议通过,就不需要经过常委会,这不就简单了!”。楚东恒接赵泽丰的话道。
“那你不就成为省长手中的一把刀了?”。华记城担心道。
“不好听的,就是这个意思!在这体制内,只要你的级别比别人低,哪个低级别的人、不是级别高的人手里的一把刀,所以,对于主政一方的官,我不大热情去干!”。楚东恒悠悠的道。
“我在官场上这么多年,都没你得明白!”。赵泽丰发自内心的感叹。
“那你得心点了,你到明年年底时,己经是副厅级别了,上面开始注意到你了,级别上提拔得很快的年轻干部,上面都会留意的!”。华记城很是担忧。
“爸,您的担忧是对的,但在江东,不会出什么事;省长很明白,去了云水市,那个不长眼的惹上我,我绝对弄死他,这是省长最想到的;
这几年来,所有发生与我有关的事,如果不是省长和记两人联手,你以为还这么安静吗?孔记也能压下来,但架不住个别些常委发难;
就像副记郭日升这种级别,来一两个在省委常委会上折腾,孔记够被动的,但加上省长,两个都是江东行政最高领导者,还有谁敢随便冒头,每个人的位置都来之不易;
他们的位置不仅仅是他们自个的,还代表着他的家族的兴衰,没有敢冒这个险!”。楚东恒分析令赵泽丰和岳父华记城频频点头。
“那你觉得省长下一步会怎么做,什么时候开始?”。赵泽丰有试探楚东恒的意思。
“就这几天了,就在组织部对我的任命之时,将会有一部分人会被调整,卢镇义会被任命为代市长,至那个市的代市长,那就不准了!不是常有法吗?牵一发动全身吗?”。楚东恒就像是掐指一算一样。
不过,赵泽丰和华记城都觉得楚东恒的法还是靠谱的,因为每一次楚东恒分析的人事调整,都八九不离十。
“那你一下你的法,卢镇义最可能的是那个市任代市长。”赵泽丰好奇的。
“这一年以来,基本上都是林月替我在省委坐镇,信息量没以前得到的多,不过,以我的推猜,卢镇义有可能任星林市市长,主要的是巩固星林市这些年得来不易的成果!”。楚东恒大胆的推猜。
“星林市不是还有市委记和市长吗?怎么调整?”。华记城问道。毕竟他是从星林市河丰县出来的,虽然首接从县就上这省,但不妨碍他的关心。
“市委记应该由郑市长接任,贺记有可能往省里调。至调到那个岗位,我就不知道了。
贺记他们那拔人,都属于跨世纪干部,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的使命也该结束了。
相信明年,省长肯定让爸接江明市委记!”。楚东恒不断的做出他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