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事,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那时候是吴礼青当市委记的时候!”。陆行风嘴里叨叨着,努力的回想。
“现在也不急,你们替我留意一下,十年前比较有影响的事!”。楚东恒摆了摆手道。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有时间访问一些上年纪的老人!”。楚东恒心想着。
“对了!有个事,是吴礼青自个家的,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陆行风一个惊诈的道。
“!”。楚东恒不会放过一个南湖发生过的大事。况且反正是喝茶,聊聊天,也不算是白聊。
“吴礼青儿媳从三楼跃下来,由于是头先着地,当场死亡!”。陆行风边思考边道,“而且那栋楼还是吴礼青儿媳自己开酒楼”。
“他那儿媳名字叫、叫孙玉梅,长得很漂亮,生意也是一把好手,但听孙玉梅和吴康达两人感情很不好!”。陆行风补充一下。
“哦!那这算是大事了,民间有什么法?”。楚东恒随意的道。
“有人是跟他儿子吴康达吵架,孙玉梅想不开,跳楼;有人是跟别人打闹,不心坠楼,反正传的版本比较多!”。陆行风边边给楚东恒递了根烟,各自把火点上。
“那吴家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法?”。楚东恒点好烟,吹出第一口烟雾边问道。
“是因为有一块玻璃脏,孙玉梅踩窗口擦时,不慎跌落!”。陆行风呵呵的道,“当时,孙玉梅娘家人也闹得很凶,但吴礼青是市委记,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那孙玉梅娘家人来闹是认为吴家害死孙玉梅的了?”。楚东恒着陆行风问道。
“孙玉梅早就有相好的,不想嫁吴康达,孙家人想攀上吴礼青这棵大树,逼孙玉梅嫁的,再加上吴礼青用手中的权力,压着孙家人的生意;”陆行风感叹的道,“吴康达和孙玉梅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婚后矛盾越发扩大,所以孙玉梅娘家人有理由认这是吴康达害了孙玉梅!”。
“对了,大舅,十年前好像还有一个大事吧!”。陆晚汐好像想到了什么,插话道。
“什么大事?”。陆行风着陆晚汐问道。
“我记得时候,老人们经常吓唬我们,不让我们去南风水库玩,那里闹鬼,当初建水库的时候,失踪了好几个人,是被鬼拖走的;政府也没个法,那几家人也到政府闹了好些年,后来就不了了之!”。陆晚汐回忆着。
因为老人都拿此事吓唬孩子,不让孩子们到水库里玩,水库里的水还是很深的。
“哦!晚汐的,前几年经常有人提起,建水库的时候,是现在的省委副记方康城任南湖市委记,也是因为建造那个水库,造福百姓,才被提拔到省委的!”。陆行风不好意思的道。
“那时候家里穷,大舅正是那个时候出外捣鼓买卖,所以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陆晚汐边给楚东恒和陆行风倒茶边道。
“楚市长,你打听十年前的事,是不是咱们南光有重要官员被人举报了?”。陆行风好奇的问道。
陆行风现在是南湖,乃至整个南光,他的公司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南光省委省政府、南湖市委市政府的主政之人,对他们的生意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所以他们这些公司的负责人对政府大员的事,也是很关注的。
“哦!这个倒是没有,但我刚来,多了解些人和事,在工作中也好把握个度嘛!”。楚东恒呵呵的道,“我听了,这十年来,南湖都很是平稳,有点不正常,我担心平稳太久了,突然来个大事,那我可惨了。
“大舅,你不懂,以前不是跟你过了吗?东恒在仙古时,遇到危险,他不多了解一些事,到那时候,危险都到了身边,浑然不觉,那不就麻烦了吗?”。陆晚汐嗔怪陆行风的道。
陆晚汐没有具体的事,仙古的事,那是楚东恒一生的痛,不能随便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