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我建议改变第一站行程的”安国邦笑呵呵的道,“楚啊,你怀疑这里面有可能问题?”。
“安叔!您不用考我!不是可能有问题,而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楚东恒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老首长,我就楚去最合适的吧!对违法乱纪、祸害老百姓行为的事情最为敏感!安国邦笑呵呵的道,”那你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山昆大桥举报有质量问题,到底有多大,暂时不,因为这个经济问题,应该不是最急迫的,桥有问题,担心经过的车辆出现安全隐患,肯定得查,下一个指令先不通车即可!”,
楚东恒出他的理由,“而有人急切把还没有出征的巡视团目光转移到这大桥上,不知道是真蠢还是有意为之,如果有意为之,那就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你是汉平省有更大的案件,需要时间去抹平?”。安国邦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汉平有没有更大的事我不知道,就这封举报信的举报人的目的,以及建议改道昆云那个人的动机与目的!”。楚东恒话得比较慢,他是一边思考一边作答。
“假设这封举报信目的是为了转移巡视团的视线,那么汉平那边会有什么情况出现呢!“。安国邦话不急不躁,这就是大佬们的心态,遇事不慌不忙。
“如果这封举报信是为了转移即将派出的巡视团的视线,那汉平那边的可能是冤情事件,并且是刑事案件,因为他们知道,汉平是巡视团的第一个目标!”楚东恒继续亮出他的观点,“刑事案事最大,在经济参与及权力干预下,是最容易抹去痕迹的!”。
“呵呵,嗯!为什么是最容易抹平,展开!”安国邦呵呵的道。
“刑事案件抹平,首先是使用经济手段,给一可观的钱,给受难家属,让受难家属不再追究,再不行,再进行威胁;
如果前面的两种情况行不通,那就是权力干预,找个莫须有的罪名,让警察抓进局子,再进行各种手段,包括严刑拷打,让受害家属自愿放弃追究,严重的就是连夜跳离那个地方的都有;
再有就是寻找顶包的,经济、权力一起上,到时候想查,难度很大,因为还有人在不断的干扰,时间一长,经手人、责任人一离开那个地方,最为可怕的是,经手人、责任人被提拔,那收集证据的难度加倍,或者死无对证了!”。
楚东恒知道是安国邦在考验他,或者验证他的想法,但楚东恒还是按他思考出来的结论进行分析出来。
“要是举报人真的想让巡视团第一站去昆云呢!有什么法?”。安国邦对于楚东恒的分析很感兴。
“如果举报的人真的想让巡视团去昆云省,证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昆山大桥涉及的款项绝对是大的,但也是经济案件,不是十万火急的事;
这样推断成立的话,那么昆云省绝对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案件,这个案件,使得举报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被人发现举报人的行动后,可能举报人就会没命了;
因此,举报人是想把巡视团到昆云后,确保巡视团是可信的,他才站出来举报,因为,这是解决这件事最后的希望!”。
楚东恒话得很是谨慎,而且挺费力的,因为分析这案情是在首长面前,容不得半点疏怱。
“猴崽子分析跟刚才咱们聊的,差不多,来不是咱们敏感,此事来是有人有意为之嘛!”步惊洲眼睛着天空,念念有词的道,“国邦啊!你们这次派出的巡视团,要做好各项细节预案,预案到各种可能性,别好好的一个为老百姓办事巡视团,给人家利用了,变成祸害老百姓的工具,那咱们就成了帮凶!”。
“步首长所言极是,昨天决定后,消息一出,好些老同志都给我打电话,都了他们的担忧;
当时我们也有这方面的担忧,但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