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太有军人范了?我本来也是军人、好不好”。楚东恒着鄙视政委阮厉名一眼。
“你这个年龄就少将了,在部队前途无可限量,为什么不留部队里?”。阮厉名好奇的问道。
阮厉名的不错,可以楚东恒这个年轻上少将,绝对是全国年龄最的少将,没有之一。
部队的提军衔可比地方难度大,因为部队主要职能就是抵御外敌,保一国之平安、保一国人民的幸福生活,所坐的位置,必须有相应的水平,而且人选也是万里挑人,简单的,就是将领必须能征善战!因为军队是国之重器!
“不好意思!我跟内部这些祸害杠上了,不死不休!”楚东恒冷声道,“当然,有战争,我会上,绝不含糊!”。
“你也是,就像咱们端掉的金昆休闲山庄,这样的团伙对老百姓是一种灾难!”阮厉名叹了一口气,“可是你这么干,仇视你的人会越来越多!”。
“那又怎么样!只要他们敢冒头,我就敢拍!”楚东恒冷声道,“现在的和平,老百姓安居乐业,是老百姓们的先人用生命换来的,而且是几千万;现在有些人不见那几千万烈士的鲜血,处处难为、祸害那几千万烈士的后来!就该死!”。
楚语气很冷,政委阮厉名听到楚东恒声音,都感觉有点冷。
“这楚东恒正义感级强,又疾恶如仇,希望他能实现他的愿望吧!”。政委阮厉名也只在心里默默的为楚东恒祝愿了。
“你要是有这个理想的话,的确暂时还不适合留部队,因为部队最多是协助地方一下;扫黑除恶不是部队的主业务!”。政委厉名点了点头道。
昆云省委招待所。
两个人吃晚饭后,搬了个茶几,在阳台上,边喝茶边仰望黑夜。
一人是公安部副部长郎玉景,一个中纪委的副记谢中堂。
“东恒同志去汉平了?”。谢中堂悠悠的问道。
“去了,估计现在在天空中遨游中!”。郎玉景淡淡的道。
“真的,也真的挺难为他的,一个常务副省长,净干一些跟他本职工作无关的事!”。谢中堂完叹了口气,意味很是深长。
“是啊!本来是咱们的职责,可是咱们却无法出手,就算能出手,也做不到他那毫无顾忌!”郎玉景也是无限感慨,“国帮同志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老郎啊!你的不错,国邦同志算是上面势力最为单薄的一个人了,他能顶住压力,让东恒同志拳打脚踢,也真不容易!”。谢中堂边吹着茶水,边嗯嗯的道。
“不过他们也算是相互成就,楚东恒在级别上也是史无前例的得到提拔;不过话回来,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这对国邦同志不知道是好事好是坏事!”。郎玉景仰头着黑夜,有点忧心的道。
“你放心吧!你不是国邦同志跟东恒同志两人相互成就吗?你得很对,现在因为东恒同志的关系,国邦同志也得到步统领的支持,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谢中堂乐呵呵的道。
“时间并不多了,明年的局势的走势将决定后年的大局;不过,现在有步统领这个强有力的支掌后,也有不少的老同志也认识到社会存在的问题,对国邦同志的做法也开始有一些人的认可,至少不会公开跳出来指责!”。郎玉景也出他的一些法。
“不过你别忘记了?随着东恒同志狠出手,收拾一些祸老姓姓的势力,好多都是自京城,谁都知道是国邦同志在后面运筹帷幄 ,所以国邦同志的扶正的阻力也会越大!”。谢中堂不乐观的道。
“这也不准,你现在应该发现局势跟以前有所不同,现在京城的大势力中,卫家、楚家、花家、叶家等好几个家族的意图是越来越不明显,以前他们经常支持的人,现在也不怎么支持了,都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势”,郎玉景微笑的道,特别是卫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