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无论什么我都做,保证为娘娘办的妥当,只要娘娘能够饶我和我家人一命,任凭娘娘差遣。”
婢女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又连续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叶晚棠闻言,一双素白的手,不紧不慢地抚弄着自己手边的杯子,对她缓缓开口。
“行了,别再磕头了,再把头磕坏了。那你就仔细回忆那天,董贵人都做了些什么,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婢女眼泪汪汪,一边流泪一边认真回忆,过了好一会才泪眼婆娑、颤颤巍巍地回话。
“娘娘,我本就不是董贵人宫中的贴身婢女,只是在贵人的宫中帮忙做事打杂的,很不起眼,跟那些大宫女也没有什么接触,平日里无法近贵人的身,所以真没见贵人对谁动手。只是……我想起来了,那日到贵人身边的大宫女带了个陌生面孔进来,神色慌张,走得很快,其他真没见了…”
她在完后,叶晚棠给翠屏使了个眼色,自己便直接回到了卧房。
次日晌午,董苑原是因着行舟无,便想着试弄些许有意思的事,譬如学习个新舞蹈,刚收到自己新缝制好的舞服,准备试试合不合身,却见身边的大婢女快步走过来着。
“贵人身边竟丢了个宫女,我们竟全然不知,要不是方才见她脸肿着回来,咱宫里少了个人怕是都没发觉。那样子…怕是经过一番拷问了,贵人是否要去?”
董苑放下自己手边的舞服,抬眼着眼前的婢女,有些讶然。想到什么之后有些慌张。
“莫不是被叶妃带走了,快去将她带进来,我要好好问问。”
没过一会儿,那宫女便被带了上来,只见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脸色红中带紫,肿得像个馒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董苑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那样,连同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婢女察觉到董苑的异样,便直接跪下,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接落下,让人着便不由得感到心软。
“贵人,是叶妃娘娘身边的翠屏,他们抓了我,想问我贵人的行踪,可恨他们还想屈打成招,但奴婢实在是不知道,他们问不出来什么,翠屏不敢自作主张,这才放我回来。娘娘,请您为我做主,往后我一定为您当牛做马!”
她着涕泗横流。
董苑闻言,半信半疑,可是着她脸上的伤势,又不像是假的。
“那你可知道叶妃现在的身体如何?”
近来那边消息封锁的严,董苑自然不愿意错过眼前能打探消息的机会。
“回贵人的话,虽然未见到叶妃娘娘,但翠屏的神色和焦急程度,像是现在叶妃娘娘已经病入膏肓,只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翠屏早在放她回来前就教过她怎么,如今她哭着复述更有可信度。
听着婢女的话,董苑陷入沉思。叶妃死了,奚年雪也能更信任自己。目前跟奚年雪的关系不明,自己断不能贸然行动,否则自己就是炮灰,让奚年雪白白得了好处。
“那你继续找机会,去打探叶妃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同我。”
董苑让人给她上药。婢女领了命下去,董苑在一旁愈发陷入了深思,往后的路都更要心谨慎。
“那贵人,我们现在是否要将此事告诉雪妃?”
董苑身旁的大婢女大着胆子提出建议。
董苑闻言,摇了摇头。
“暂且先不必同雪妃,若是雪妃知道了这一切,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们先要把消息握在手里。”
董苑暂时不知要如何面对奚年雪,便也只能这样走一步一步。
这未来实在是过于让她感到担忧,总觉得这人人羡慕的生活,是愈发难以过得顺遂。
只是如履薄冰。
她重重叹息了一声。
与此同时,奚年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