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棠在寝宫里优哉游哉。
翠屏有些不下去了:“娘娘,您就一点也不着急吗?”
叶晚棠一边把糕点塞进嘴里,一边着在旁边急的转圈圈的翠屏,乐了:“有什么好着急的,翠屏,你且记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更何况,帝王的宠什么的,从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只是想怎么能够早一点回到现代而已。
翠屏在旁边踱着步子,显然并没有被劝慰到。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主子一点都没有上进心。
叶晚棠拿起一块糕点塞到翠屏嘴里:“好了,你个鬼精灵,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往好处想,我只是被禁足了一个月,奚年雪被禁足两个月呢,这么想,你是不是能好受点?”
“嗯?”
叶晚棠歪着头着翠屏,只觉得她好玩得很。
只是那天宴会的事情还是让她觉得很蹊跷。
虽然被禁足在她来反而多了个清闲的机会,但是就这样平白被人冤枉也不是她的风格。
叶晚棠沉吟半晌。
来这件事还是得找个机会让乔银查一下。
宫里的人查了半天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乔银作为太医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另一边,谢韫臣直接甩手就把手里的奏章直接扔了出去。
砰的一下,奏折直接就甩在了前来汇报事情的大臣头上。
“臣该死,皇上请您息怒啊。”
臣子抹了抹头上的汗,只觉得脊背发寒。
谁不知道皇上性情不定,现在又这么愤怒,不定下一刻他就直接人头不保了。
谢韫臣冷眼着面前跪着的臣子,冷声道:“你确实该死。”
声音不大,震慑力十足。
谢韫臣只觉得心里烦躁极了。
挥了挥手,桌子上摆放着的两摞奏折无一幸免,全都被甩到了地上。
怒气稍微消散了些,谢韫臣摆了摆手:“还不快滚。”
“是是是,臣马上就滚。”
得了赦免的臣子捞起地上散落着的自己的奏折,连滚带爬的跑了。
人走了,谢韫臣轻微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在旁边察言观色的明德赶紧递上茶水。
“皇上您消消气,喝口茶。”
他打量着皇上的神色,又怎么会不知道谢韫臣是为什么大发雷霆。
自从叶贵妃被禁足之后,这短短的五六天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臣子宫人受了无妄之灾。
皇上这是心里惦记着叶贵妃呢。
感觉谢韫臣此刻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明德大胆开口:“皇上,好多天没有见过叶贵妃了,不如去长乐宫瞧瞧?”
提到长乐宫,谢韫臣脸上的表情顿了顿,眉头也舒展了不少。
明德心里一乐,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皇上的心思。
果然,下一秒,谢韫臣沉思了一下,道:“你的也是,走吧,那就摆驾长乐宫。”
一路上,谢韫臣兴致勃勃。
走到长乐宫门口的时候,明德扯着嗓子正要宣布皇帝驾到。
谢韫臣却隐隐约约听到了长乐宫中传来了一阵声响,于是抬手制止了明德:“嘘,别出声。”
明德跟着谢韫臣在墙边听里面的声音,是叶晚棠在话。
院中,一张桌子,围了四个人,叶晚棠坐在主位。
“你们好了,这数牌分为三种,分别是条饼万,字牌一共是两类其中,分别为东南西北中发白,每样各四张,把牌摆好之后,咱们顺时针轮流打牌,每一局一个庄家,从庄家开始先打…………”
好久没有听到叶晚棠的声音,谢韫臣心情很好。
仔细一听,叶晚棠好像是在给丫鬟们介绍一种新的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