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术的人都会变得十分虚弱,若蛇刚刚蜕皮那样,极其容易生病,连动也没有办法动,必须精心修养,所以临侯和乐殿下两人是没有办法长途跋涉的了。”
“至于飞鸽传书这种很不靠谱的方法,他们也根本不会采用,因此,他们将那句至关重要的话分成了三个部分,选取了几个心腹每个人都告诉了一部分,然后让这几个心腹分开,兵分三路前往襄都,景王也是将手中的力量分成了三线来进行护送。”
说到这里,这名幕僚便开始拍福王的马屁:
“可是景王的这些小伎俩又怎么瞒得过王爷的眼睛?在王爷的运筹帷幄之下,他的三线策略已经被完全击破,咱们后发制人,景王手下的舍行顾弃暗投明,便打乱了他的全盘部署!”
福王显然也是自视甚高,对这些话安然受之,眯缝着眼睛享受着使女的按摩,怡然自得的模样。便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封加急被送了过来,那名幕僚一看,立即动容喜道: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已经抓到了四个秘使!从他们的嘴巴里面,已经将那句话的两部分给撬了出来!”
福王眯缝起来的小眼睛忽然一睁,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冷哼,然后左手轻轻的在榻边拍了一下。
顿时,那些使女宫娥都若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一直等到周围的闲杂人等被肃清,福王才淡淡的道: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