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得,省的被迫卷入风波,惹来一身狼狈。”
李幼安点了点头,望向水榭可窥一角的挑。
“说是如此,但若连殿试都未曾入,未免让人觉得有些可惜,乃至让人觉得青山蒙羞。”
“噹”
文院内,一声悠远的钟磐敲响声,不断地萦绕在山麓之间。
所有依据考牌进入考场号舍的举人考生们,皆是安静下来,静候春闱的开始。
一位位覆甲士兵,腰间挎刀,立于号舍外,盯着每一位考生,神色如凶神恶煞,考生若有半点作弊嫌疑,便将会被毫不留情的拉扯出来。
一声钟响,除了让考生们肃静以外,也是意味着卷题的发放。
穿着官袍的官员,以箩筐挑着密封好的卷题,开始一间间号舍的发放第一场春闱的卷题。
又一声钟响,仿佛炸碎了漫天春雨。
意味着考生们可以开始阅卷。
一时间,翻阅卷题的声音,如瀚海起波涛,刹那间在文院上空中传开,当真宛若一片学海在泛惊涛。
对于卷题每一位儒生自是都期待和好奇,毕竟关乎他们的未来与前途,认真阅题能帮助他们分析考题中隐藏的陷阱,防止堕入其中,丧失分数。
每一位考生面容上都流露出紧张之色。
哪怕是有所修行的修行者亦是蹙眉,尽管修行能增加实力,但是对于作学问,却并未有太多的优势。
当然,修行者的竞争对象也非乙榜进士列的普通儒生,而是同样争甲榜进士列的修行儒生,这么一来,压力就会大很多了。
号舍之间,似人间百态。
刘越翻阅考题,面容上流露沉思之色,一边磨墨,一边思索作答方式与技巧。
与其相隔数间号舍的徐姓儒生,眼眸微微闪过一抹喜色,随后,狼毫饮饱墨,迫不及待的落笔。
料峭春寒,冰雨一滴。
安乐抹去脸上沾染的一滴春雨,一边磨墨,一边将考题笼统的全部观了一遍。
心胸中也有了几分自信与答案。
忽而,他磨墨的动作一滞,眉头一蹙,视线盯着卷子最后一道题。
题目很短,却让安乐眼眸微微眯起。
“大赵南迁五百载,元蒙皇帝仍气吞万里,麾下悍将无数,问:论北伐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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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