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辉愣在了座位上。
王忆起初觉得自己又捡漏到了什么好货把他给镇住了,可是逐渐的他感觉袁辉状态不对劲……
他问道:“袁老师,你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他的话袁辉回过神来:“没、没有,不是,你这次就带来了这些东西?还有没有藏着掖着的好东西?”
王忆端详着他的脸色问:“这些东西不是好东西?都是老物件啊,我辛辛苦苦收来的呢。”
袁辉想说话又闭上嘴,最后来了句:“老弟,要不是我知道你的为人,我都以为你故意来逗我乐子呢!”
“这确实是老物件,可是,唉,我说的直接点你别不高兴,这都是破烂呀!”
他拿起那皮包看了看。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常见的老皮包,通体黑色带黄铜拉链,正面有黄色俩大字‘沪都’,下面是一座黄色建筑。
他看了一下又摇头:“拉链还坏了!这算什么老物件?唉,王老弟,你这次收的货跟之前差距比较大啊。”
王忆委屈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看运气的,碰到什么收什么,我也不可能每次都碰到老邮票和老人民币吧?”
“那祈和钟和阴阳震?”袁辉期盼的看向他。
王忆说道:“它们是两家的东西,其实这次的老物件就是在阴阳震那家收到的,我收这些东西也有阴阳震的关系,我得跟老人家打好关系,徐徐图之。”
袁辉一听这话明白了:“老人知道阴阳震的真实身份?”
王忆说道:“不知道,但知道是个老物件。”
“他说这阴阳震是官衙老木,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以前他祖上在衙门当差,晚清那会闹义和拳,他和衙门里其他人分了东西偷偷跑回了家乡。”
袁辉点点头:“这样还行,你一百万之内收到不会亏。”
王忆问道:“它能卖多少钱?”
袁辉说道:“不好说,得找到客户看客户的意思,好的话是几百万,差点的话也是百万以上。”
“没有祈和钟有价值?”王忆问。
袁辉笑道:“差着了,祈和钟可是一座铜钟啊!大物件!这铜钟咱要是找到合适买家,那价钱没边!”
“先不说这些,你这次就这些东西?没有好东西啦?”
王忆拍了拍包:“有!”
袁辉顿时期盼的看向他:“我就知道我老弟你本领高强,不至于只是搞一些破烂。”
王忆把1971五粮液的酒瓶子拿出来了放在桌子上:“一切瞒不过你,袁老师——呃,我这酒瓶子也不值钱?”
酒瓶出来,袁辉期盼的表情顿时垮了。
他拿起酒瓶在灯光下转了一圈说道:“唉,红旗牌五粮液,这东西有点意思,可惜只是个酒瓶子,要是没开封、保存得当里面有老酒就好了。”
王忆问道:“瓶子不值钱吗?”
袁辉苦笑道:“你找人收也就值个两三千块吧,碰到个没良心的估计给你几百块。”
“要是有酒呢?”
“有酒那值钱了,16年戎州白酒文化节暨五粮液第二十届1218厂商共建共赢大会上拍了这么一瓶酒,1971年的红旗五粮液,就是这款酒,当时应该是拍了个98万的价钱!”
“98万?!”王忆呆若木鸡。
自己昨晚参与了一场百万饭局?!
懊恼之情如潮水般袭上心头:自己当时就意识到71年的五粮液老酒值钱,为什么就不找理由收下呢?为什么就随大流喝了呢?
不过这钱还能赚回来,他赶紧说道:“我收这个酒瓶的那户人家还有一瓶没开封的五粮液,跟这个是一批的!”
这话说出来,他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