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碰上了会给我帮把手。”
王忆道:“那确实不一样,陈金贵是爱占小便宜,刘大彪是坏,坏的头顶长疮脸上长痤疮胸口长疥疮屁股长痔疮后背长褥疮腰上长蛇盘疮——总之浑身坏的流脓了。”
“你他要真这么死了该多好。”大胆笑道。
白老汉也开心的笑了起来,道:“王老师不愧是大生,有文化、能会道,而且会办事,脑袋瓜子真厉害,你看阿贵这个事你们办的,就跟报纸上豆腐块里的小故事一样。”
白老太跟着:“王老师有文化,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写下来当故事发到报纸上去,你一定能发表,这还有稿费呢。”
王忆笑着摆摆手。
然而心里一动。
他琢磨着要不然自己真给报社出版社投稿写吧,写诗歌的本事自己没有,但他在这个年代写应该能出头。
当然他不是写社会故事,而是写童话和科幻。
这种题材的在国内都没有起航,自己可以写点给生看。
而且自己不必非得去抄袭。
他脑袋里的信息量相比现在的童话家和科幻作家太有优势了,很多脑洞压根是这年代想都不敢想的。
童话和科幻最吃脑洞,反而对文笔要求不高。
他等于是帮了白家两件事,老夫妻对他感恩戴德,无论如何要请他留下吃个饭,又要杀鸡又要买肉。
王忆断然拒绝:“中午喝多了,现在想回去睡个觉,而且我们人也多,晚上睡哪里?”
“我把我两个闺女喊过来,让她们给你们找旅馆,三里两里出去就是县城,还能没个住的地方?”白老汉坚持。
王忆道:“不是不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什么呢?那个买菜,对,买菜!”
他笑了起来:“生产队的社员都等着我们买点菜回去,队里的才都让台风给吹坏了,好些人家断菜了。”
这下子老两口没法挽留了。
白老汉琢磨着道:“这样,老婆子,咱得给王老师和民兵兄弟们捎点东西,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但有两坛子老酒,这是存了多少年了?”
老太太笑道:“咱俩结婚多少年了,它们就有多少年。”
“嘿哟,那不得四五十年?”民兵们啧啧称奇。
白老汉道:“差不多,我是十七那年结婚,今年都六十五了,嗯,四十八年了,这酒四十八年了!”
王忆愣了愣。
四十八年的白酒?确实是老酒,但还能保存住吗?
他将疑问提出来,白老汉道:“肯定能保存住,买回来直接封泥了,那时候我本家叔叔在下沙的酒厂上工,他给我带回来的酒窖老泥来保存,一直在地窖里存着。”
“当时我叔叔教我怎么保存了,因为我买了酒后就想着长期保存,保存了干什么?唉,不怕你们笑话,想保存了给儿子娶媳妇用。”
白老太有些伤感的:“结果儿子十多岁让小鬼子给用刺刀挑死了,这酒一直没动。”
“还想着嫁闺女当嫁妆,两个闺女懂事,这酒是个念想,就没让我们动。”
王忆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叔婶,这酒你们留着吧,两个大姐的对,这是一份念想。”
“如果你们想给我们点礼物,那我不客气了,我想点名要一样东西。”
白老汉挥手:“要什么?你放心的提吧。”
王忆:“我刚才来的时候听我婶子你存了好些老报纸老刊物,那能不能把这东西转卖给我?”
“我给你个合适价!”
白老汉笑道:“你要这个呀?那给什么价?你要都拿走,你是文化人,报刊拿回去肯定不是准备当废纸卖了对不对?也不是要贴了当墙纸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