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待会就要吃蛤蜊了,得赶紧让它们吐泥沙也得赶紧把坏贝挑出来。
秀芳一把抓起十几个海贝在两手之间上下敲打,然后掂掂并仔细听听贝壳相碰所发出的声音,听着声音把一些贝挑出来扔掉。
秋渭水上去帮忙。
秀芳便教她挑蛤蜊:“听声音,砰砰声是死的,咳咳声是空壳的,掂着沉的是泥贝——里面塞满泥沙了所以沉,好的蛤蜊是咔咔的,声音清脆,你听着就感觉舒坦……”
秋渭水试了试,苦笑道:“我怎么分不出来?”
秀芳说:“这事没有什么窍门,比你们念书学知识可简单多了,就是要有经验,反正只要认真、不怕麻烦,多折腾几次就会了。”
“就拿你手里的来说……”
她接过去晃了晃又敲了敲,然后嘀咕说:“都是好贝,难怪你分不出来。”
王忆去拿了一瓶小糊涂仙,这是一种在江南地区毫无名气的酒水——因为它这个品牌是97年才出现的。
所以王忆直接给拿了出来,说是小厂子的酒。
他买的是52度白瓶子普仙,一款在22年相当畅销的好酒,与茅台通产一地但不是酱香是浓香。
这个瓶子包装简单,就是一张金纸上写着品牌名字和一些信息。
王忆在树下大桌上给他们倒酒,说:“这雨真是不行,在树下就感觉不到了。”
王向红敲了敲桌子接过酒杯,说道:“能湿了地皮就不错了,对于缓解旱情毫无帮助。”
他又好奇的看看酒瓶子:“小糊涂仙?这是什么酒名?”
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文化,不知道郑板桥那一句‘难得糊涂’,王祥高给出自己的独到理解:
“小糊涂仙,这是告诫咱少喝酒,酒这东西越喝越糊涂,喝多了成糊涂神了。”
王忆端出来豆干、火腿、午餐肉这些常见东西,把‘难得糊涂’理论说出来。
三人理解不了,不过越是这种话题越可以讨论,他们围绕着聊了起来。
小酒喝了一阵,王忆先去烤海螺。
他给饭店准备了烤炉做烧烤,也给大灶准备了一个,于是就点燃了木炭烤海螺。
海螺烤好切片蘸芥末酱油,外岛现在压根没有芥末出售,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的卖,用来拌凉菜。
王向红用海螺肉蘸了点芥末酱油吃嘴里,吃的是一个劲的挤眉弄眼:“王老师你这料放的太足了,不行,遭不住,钻鼻子,我草,钻鼻子!”
王真刚也吃了一片,他使劲眨了眨眼,终于开口了:“带劲!”
其他的海贝也是用烤炉进行烧烤,没有炖汤或者蒸煮,烤炉上放了铁盘,随着哧啦哧啦的声音不管文蛤还是白蚬子纷纷张开壳子。
烤出来的海贝要比炖煮清蒸更鲜一些,不过腥气也重一些,说不上哪种烹饪方式更好,反正喝酒重的是一个氛围。
铁盘烤海贝算是个新奇东西,几人一边吃一边啧啧称奇,海贝烤开后里面带着汤汁。
这汤汁是真鲜了,一口咗掉贝壳里的汤汁再抠出贝肉配一口小酒,几人喝的连连点头。
后面又有人过来,王忆不断的添椅子,最后来了二三十号人围在树荫下喝酒。
王忆手头上酒多,他不吝啬,反正人多了不喝瓶装酒改喝散装酒,大家伙没意见,吃吃喝喝好不开心。
吃饱喝足上头了。
这时候一人扒拉半碗米饭收拾自己的东西趿拉着鞋子回家,把自己扔床上睡一夜。
夜里有风吹有雨落。
一夜好眠!
这场雨很小,第二天醒来又是阳光灿烂。
王忆出来后打了一套太极拳碰上王向红,王向红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