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便立下做‘一生吃粉笔灰’的教师的志愿。从1970年开始,廖友青同志在教育岗位上执着耕耘,为祖国四有建设、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默默的培养着人才……”
队里有人早起溜达着上山来了。
他们凑到大队委门口跟王向红商量:“支书,现在队里有录音机了,早上别放新闻了,放歌曲听吧。”
“对,放小秋老师的磁带,她磁带里有些歌可好听了。”
王向红眯着眼睛磕了磕烟袋锅里的烟灰,问道:“你们听新闻听够了吗?不愿意了解国家大事了?”
“嗯。”不知道是谁心直口快的说。
王向红抄起烟袋杆要打人。
而有社员反应快赶紧说:“不是不是,误会了,支书你这是大误会,是现在家家户户都有收音机了,我们晚上下了工回家就听新闻广播。”
“那啥,自从有了收音机,我不知道别人家里,反正我家里《新闻联播》一天没断下……”
旁边社员反应过来说道:“我家的也没断下,昨晚说啥来着?就是各地商业部门都在提供保障,现在国家要扩大工业品下乡工作。”
“是,还有新闻上说,去年有五百六十个县交售粮食超亿斤,八个县交售超五亿斤米……”
王忆站在校舍前面看热闹,他预感王向红要给社员们加强思想教育工作了。
这时候一艘船忽然急匆匆的开到了天涯岛的码头上,有人在码头声嘶力竭的喊:
“王老师!王老师!救命了啊!快救命啊!!!”
声音响亮,语调凄厉。
本来准备发飙的王向红听到这话后赶紧出门往山下的码头跑去,王忆跟着跑过去,看见了一艘机动船到来,船上是金兰岛的一个汉子。
码头处正有社员在收昨晚布置下的渔网,便问道:“黄三你吆喝什么?你着急忙慌怎么了?”
这时候王向红和王忆都跑来了,黄三调转船头叫道:“王老师你这里有没有解毒药啊!快快快拿解毒药啊!”
早起来掀石头找螃蟹的王状元好奇的跑上码头问道:“是谁吃耗子药了吗?我家里有阿托品……”
“是是是陈进涛,是陈进涛!”黄三慌张又焦急的叫道,“陈进涛吃盐卤了!他要吃盐卤自杀!”
王向红一听这话急眼了。
他顾不上问怎么回事,赶紧问王忆说道:“吃盐卤了用什么来当解药?阿托品能行吗?”
王忆这边同样急眼,而且他还麻爪了。
不是。
你们把我小王当什么人了?以为我还真是万能的全科医生?我这能治头疼感冒、发烧腹泻,这人体中毒的大事能让我办吗?
没有这个能力知道吧!
于是他赶紧说道:“有没有把人送医院啊?”
“这去县医院时间太长了,来不及。”黄三慌张的说,“只能来找你救命啊!”
王忆叫道:“那你们等我一下,我、我真是草了!”
本来他大清早的出来看日出看的心情愉悦,随后又看到王向红要给社员们上思想政治课,准备看热闹再看个心情双倍愉悦。
结果真是应了那句话。
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突然之间就有这种生死大事发生了!
天涯岛上没有所谓的‘盐卤’,家家户户连农药都没有——这东西都在队集体仓库统一管理中。
所以王忆压根没准备有社员服毒的应急方案,他这边只有被海蜇蜇伤、被马蜂蜇伤这类外伤染毒的治疗药物。
这样他得先知道服用盐卤的治疗方法和特效药。
于是他快速回到听涛居——不用去22年了,他当时报名家庭医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