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王东喜一拍额头。
前面聚精会神清点粘鼠板的组长和副组长们吓一跳:“你叫啥叫?被粘鼠板粘着手了?”
王东喜说道:“不是、那倒不是,是一回来就忙活给忙昏头了,我差点忘了个重要的消息。”
“那个王老师啊,傍晚我们去餐厅存放车子的时候我哥让我给你送个口信,侨联的姚当兵同志让你明天中午去餐厅吃饭,说是给你介绍个好事!”
王忆问道:“什么好事?”
王东喜摇摇头:“我哥没说,姚当兵同志也没说。”
一摞摞的粘鼠板发放出去,最后多了一堆的纸壳箱。
天涯岛现在积攒的纸壳箱是真多,王向红不打算卖废纸,队里搜集起来以后装鱼鲞。
王忆计划从22年弄点干燥剂过来,到时候跟鱼鲞一起放入纸壳箱里,可以给鱼鲞保鲜保干。
鱼鲞最怕受潮发霉,用纸壳箱装比用袋子装更合适。
粘鼠板发下去,夜幕降临,天色已黑。
这一波寒潮持续时间挺长的,外岛一直处于寒冷天气影响下,到了晚上有些人家已经把棉衣翻出来穿上了。
青年和壮年们布置上粘鼠板后就来看电视了,老人在家里看管粘鼠板。
王忆这边也领着漏勺和钟瑶瑶等人在大灶放置了粘鼠板,就这地方老鼠最多,前几天孙征南给他盘炕凿开墙壁,发现墙壁里头都有鼠道了!
听涛居里不用放粘鼠板,这里面有一窝鼩鼱,放了粘鼠板会误伤它们。
至于老鼠不用担心,老黄领着四个狗混迹在这房子里,它们跟鼩鼱已经混熟了,并没有咬鼩鼱,此外寻常老鼠出现就会遭遇它们的辣手!
所以听涛居是队里少有的几个没有闹鼠患的地方。
粘鼠板布置好,漏勺等人也不回家了,大家伙都在等着看老鼠上钩。
结果等了一个多钟头,屁也没有等到!
倒是大迷糊等睡了,倚在墙上打起了呼噜。
王忆把他摇晃起来让他去睡觉,然后跟其他人商量说:
“这些老鼠很贼,看样子不到午夜不出来,咱们这里开着灯不太合适,那就关了灯下班吧,你们先回去睡觉。”
漏勺他们早上起得早,四点钟就要起床准备早餐,这会确实困倦了。
于是听了王忆命令,五个人收拾一下东西先行回去。
他们刚出门,有人急匆匆跑来了:“王老师王老师,我家峰子让老鼠给咬了!”
王忆一看来的是满山花,说道:“婶子你别急,慢慢说,怎么了?峰子让老鼠咬了?咬到哪里了?”
满山花说道:“咬到手指头了,是这么回事,刚才我家粘鼠板粘到老鼠了,峰子听到声音后就赶紧过去看,看见一只老鼠被粘在了粘鼠板上。”
“他怕这老鼠吱吱叫给其他老鼠通风报信,就想去把它拽下来摔死,结果这一拽可好,没把老鼠拽下来倒是把它拽疼了,它转头咬了峰子一下子。”
老鼠咬伤要算做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老鼠受本身寄居的环境影响,自身携带大量的病毒病菌。
王忆忘记强调这茬事了,他万万没想到天涯岛的社员整年没被老鼠咬过,如今开展集体灭鼠行动却被咬了,这方面他是疏忽了。
于是他就说道:“这是大事……”
“对,大事,盛大哥也是这么说的。”满山花急促的说道,“可峰子不当回事,他去用水冲了冲就不管了!”
然后她惶恐的问王忆:“王老师,盛大哥说老鼠会传染狂犬病,是不是?我在城里听人说,狂犬病是绝症,治不了!”
王忆去收拾药箱子,说道:“不会感染狂犬病的,老鼠不携带狂犬病毒,不过会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