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来看比赛呢。
这下子天涯岛热闹的不行了,王向红也顾不上去招呼文艺宣传队,他得亲自指挥外队社员停船。
多数船不能停在码头,也停不下,而是要停在海边一字摆开。
一共两个赛场,男队一个、女队一个。
两个赛场以东西走向的码头为分割线,码头北边是女队赛场、南边是男队赛场,这样观众席分为两个区域:
一个区域在沙滩上一个区域在海里,海里就是一字摆开渔船,到时候一些观众可以在船上看比赛。
船有高有低,低矮的船在前面、高大的船在后面,这样错落起伏,能容纳更多的观众。
八点半。
县里领导、公社领导都来了。
码头上还挂上了鞭炮,王忆看到后笑的不行:“队长啊,你怎么还把鞭炮拿出来了?哪有比赛开幕式上放鞭炮的?”
王向红无奈的说:“这是他娘公社拿过来的!咱们队里哪里还有鞭炮?都放光了,今年小年放的鞭炮去哪里弄我还不清楚呢!”
王忆问道:“啊?公社说比赛之前要放鞭炮?”
“对,公社安排放鞭炮,县里安排了唱戏。”王向红说道。
这会扎起的舞台上已经开始唱戏了,从八点钟就开始唱起来了。
上午一场戏、下午一场戏,每场戏是一个钟头的演出时间,节目内容丰富多彩,有样板戏、歌舞表演、乐器表演、话剧表演等,上午要演《红灯记》片段、《白毛女》片段、《领袖的光辉》等节目。
王忆很无语,说道:“算了,以后队里再承办大型活动还是我来负责吧,我给你们弄个先进的开幕式!”
王向红说道:“这些后面再说,赶紧招呼领导们。”
领导们不太需要他们招待,叶长安来了,他亲自来镇场子。
叶长安安排其他领导入座,然后问王忆:“小水好些日子不回去看我,就为了准备这比赛,她准备的怎么样?”
王忆信心十足:“肯定能夺冠!”
叶长安喜上眉梢:“真的假的?你这么有信心?”
王忆继续信心十足:“所有我们队里排球女队的对手,我都准备好泻药了!”
叶长安哈哈大笑,给他一拳:“可拉倒吧——不过你小子真能干出这种事来,你可别乱来。”
王忆赔笑道:“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我就是开玩笑呢。”
叶长安听到这话却不笑了,斜睨他说道:“开玩笑?你开玩笑偷偷领着小水去登记领证?”
王忆一愣:“小水没跟你说这回事?”
“少装傻充愣。”叶长安瞪他一眼走开,走了几步又回来紧张的低声问,“你俩,没住一起吧?”
这个‘住一起’的意思是‘睡一起’,但老干部不好意思这么问。
王忆便顺着他的话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有,爷爷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这还没有办婚礼呢,我俩咋能住一起对不对?”
叶长安盯着他看,看到他这番话说的不亏心这才放下心来离开。
王忆正要离开,却突然有人上来抓住他将他拉到一边去。
这把他吓一跳,一看是徐横他松了口气:“还以为碰上要劫色的了。”
徐横表情很诡异:“校长你猜对了,我想劫个色!”
王忆问道:“你有啥事要找我帮忙?直说吧。”
徐横愕然问道:“你咋知道我有事找你帮忙?”
“否则你会叫我校长吗!”
“也是。”
徐横讪笑一下,又赶紧指向舞台上问道:“那个、就是那个演白毛女的,她是谁呀?是哪里人?”
王忆恍然大悟:“你这孙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