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流血,不过对于沪都男儿来说,虎头海凋和凤头鹰的对战已经非常激烈了。
要是真流血那就叫战争了。
于是他们议论纷纷:
“太过瘾了,这不比美苏空战更过瘾?”
“这鸟真大啊,我上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鸟还是这次呢。”
“它可真威风,我爹的鸟要是这么威风该——等等,我先解释一下,我爹真养了一只八哥……”
虎头海凋落在船驾驶舱上方的一根天线杆上。
它那粗大的金色爪子摁住了天线杆,双翼收展、昂头挺胸,金嘴白尾黑身子,有着说不出的神骏。
特别是它的那种气质。
老霸道了。
一群人被它整了个五迷三道。
大家伙纷纷交头接耳、赞叹不已:“这绝对是勐禽啊。”
“什么苍鹰什么海东青什么金凋,绝对不够它看的。”
“它真帅呀,快给它拍一张照片!”
几十台照相机举了起来。
王忆不得不承认。
沪都就是发达、就是有钱。
沙凋一看好多东西对准了自己,内心大惊,赶紧展开双翼张开嘴发出咆孝声。
结果大家伙更兴奋了:
“太帅了!”
“啊我爱上它了!”
“拍它给我拍它!”
沙凋愣了愣。
自己的必杀技竟然对这些人没用?
惹不起惹不起,熘了熘了!
它振翅高飞。
向着太阳飞翔。
金色的阳光洒在它的身上,将它金色的爪子照耀的更金,给它白色的尾巴和黑色的身躯度上了一层金辉,散发着褶褶光芒。
不少人当场沉醉了。
这家伙太威勐了嗷。
机动船靠上码头,王向红领着生产队的干部们在热情的挥手。
但大家伙顾不上回应干部们,纷纷围着王忆问:
“那鸟是你养的?你真厉害,它是老鹰吗?它名字是叫杀凋?专门猎杀凋类吗?这名字太有杀气了!”
“同志你的鸟是我见过最大最威风的,你待会能再给我看看吗?我、我说句实话,我想摸摸它,嘻嘻……”
“让我跟它一起拍个照片吧,同志,我回去要让我的爱人看看它,她是城里的姑娘,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鸟呢!”
码头上的一行人听的一个劲挤眼睛。
大胆摸了摸前两天为了欢迎沪都游客而刚剃的光头,满脸狐疑:“他们说的是沙凋吗?我怎么听着那姑娘的话说的有点怪啊。”
刘红梅说:“有的话确实不中听,让人误会了,搁在十来年前光凭那句话就得定一个流氓罪。”
黄宏瑞和一些领导开始下船。
但很多人不肯下船特别是年轻的工人们,他们一个劲的追着王忆问沙凋的情况。
王忆不得不答应待会把沙凋贡献出来给他们合影的请求,否则秩序就要乱了。
他看到冶炼厂的干部陈金平的脸上已经有点挂不住了。
王向红等人排队挨个跟下船的人握手,场面很正式。
黄宏瑞拉了把王忆问:“王老师,你们岛上的劳动安排好了?”
王忆说道:“安排好了,安排了两项,一项是陆地劳动,煮红虾晒春虾米,一项是海上劳动,摇橹撒网捕鱼。”
黄宏瑞点点头后叮嘱他:“你待会再去确定一下,叶领导要求咱们首战必胜,所以你们岛上可不能出纰漏。”
王忆问王向红,王向红说一切都安排妥当。
满载红虾的渔船已经藏在附近了,待会他们先去参观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