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擦伤,更有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眼泪。 另一个小的恐怕都还没断奶,这是个小女孩,她的情况更严重一些,那小小的脑袋都已经被纱布包裹住了大半,同时头上还有一顶不知道从哪来的西班牙头盔,万幸,她的哭声仍旧响亮的让人内心不由的升起满满的希望。 “送去哪?”虞彦霖咬着牙问道。 “安全的地方”那名护士说完,便立刻转身投入到了紧张的救治工作中。 “入他个娘!” 虞彦霖咒骂了一声,焦躁的原地转了几圈,随后一拍大腿说道,“卫大哥,你还记得克莱蒙他叔叔家的房子长什么样吗?” “记得!” 卫燃说道,“但是我不知道大概的方向,我对这边不熟。” “我知道!” 虞彦霖说着,已经解下自己头上的钢盔扣在了那个小男孩的头上,随后将自己的邮差包等各种负重都丢到脚边,将那个小男孩背在身上,又捡起一条脏兮兮的床单兜住了小家伙的屁股,“我背着这个小子,你背着那个姑娘怎么样?” “行!” 卫燃没有和对方争夺更重的“邮包”,只是左右看了看,从窗子上扯下一条淡蓝色的天鹅绒窗帘撕下来一块,仔细的包裹好那个小婴儿,将她塞进了清空的背包里,接着又略显耽误时间的取出相机,给这个几乎被钢盔把头完全扣住,几乎填满了背包的小家伙,乃至虞彦霖和他背上的小男孩全都各自拍了一张照片。 “这回我不会再让你死了” 卫燃宛若神经质一般用俄语一遍遍的念叨着,随后小心翼翼的背上背包,拿上冲锋枪,迈开步子跑向了虞彦霖手指的方向。 “这也是邮差的工作吗?!” 卫燃一边跑一边问道,他的语气中甚至有压不住的笑意。 “没错!” 虞彦霖大喊道,“先是战士,再是邮差!” “你的信寄出去了吗?”卫燃钻进建筑残骸的同时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还没写完呢!”虞彦霖同样大声给出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