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只是觉得,好像程恪现在,根本不想跟我说话。
也罢,也罢。
到了小区的门口,耳钉正站在门口等着我们,看也看出来我和程恪之间的气氛很微妙,话也没多说,只是深谙夹起尾巴做人的道理,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后面,用胳膊碰了碰我:“傻了吧?”
我欺软怕硬,就是跟耳钉有能耐,立刻拿出脾气来瞪了耳钉一眼:“废什么话,信不信我扎你。”
“你也就跟我有本事。”耳钉压低了声音,捅捅我说道:“你跟女神之间的战争,我看着,像是凶多吉少,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你是不知道,今天程恪,亲手给女神涂药了。”
“你说什么?”这句话像是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给炸开了,“砰”的一下子,火花四溅,见什么烧什么。
“是真的!”耳钉添油加醋的说道:“女神说手使不上力气,我见犹怜啊!我想着过去搭把手,可是女神老当我是透明的,一双眼睛光是含情脉脉的盯着程恪,程恪开始不愿意,但是后来像是心软,就帮着涂了。”
“哪里?”
“啊?”
“我说涂了哪里!”
耳钉往脖子下面抹了抹:“这里。”
“什么药?”
“我又不是医生,我不认识啊!” 耳钉接着盯着我,神神叨叨的说道:“他们俩,你别说,真挺般配,好像还是原配?那家伙,在一起太他妈的养眼了,能拍偶像剧的海报!我觉得吧,其实魏长生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你倒像是真的,要不,你考虑考虑?有了他,你可以什么也不怕了……”
“原配你个头!”
“行行行……”耳钉露出一个老实巴交好脾气的样子:“你高兴就好,不过,程恪脸色不太好啊,被自己养的鬼吃的死死的养鬼师,我这二十来年,也只认识你一个。”
被自己养的鬼吃的死死的……
我心头一动,还真是!我是“主人”,我得硬气点!
想到这里,我腰杆子就挺起来了。
到了小区里面,程恪开了门,先进去了。
耳钉也跟进来,换上了他打入住我家以来自我认定的那双拖鞋,轻车熟路对着冰箱跑。
程恪不见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看见程恪正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也没开灯,就那么挺拔的站着,像是看外面的夜色。
看上去,莫名的落寞,像是万家灯火,全于己无关的疏离。
本来豪情万丈打算命令他对我好点,忽然那股气泄了,我又怂了上来,转身回去了。
“怎么样?”耳钉探头过来,是个看热闹的样子:“他生气了?”
“管你毛事。”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本来也不公平,他不是也照顾前女友了么?”耳钉说道:“吵起来,你也未必会输。”
“我不想吵。”
“咕……”在破屋子里面闻到了长生味道的恶心感觉退下去了之后,倒是特别明显的饿了。
连胃口都有了,估摸着我也真的是好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好像哪个名人说过,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于是我转过身去开了冰箱,里面还有速食面,就伸手拿了出来,又挑了几个鸡蛋香肠去煮。
“我也吃!”耳钉赶紧凑过来说道:“多煮点,火要小。”
锅里的水滚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冒泡,我心不在焉的把鸡蛋先磕了进去,瞅着那黄黄的蛋清子和白白的蛋清子,不知不觉叹口气。
“陆荞,这里还有虾!”耳钉忽然把脑袋探了过来:“加上!”
多久以前买的冰冻虾仁了,我接过来看了看,那虾仁倒是还没过保质期,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