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好软!
又不失弹性!
我要死了!
爽死?
或者是被膝撞弄碎肋骨惨死?
或许是两者都有?
所谓痛并快乐着,估计就是这种状况吧!
那边,纯纯的小毛妹没意识到自己的凶器刚刚对处男造成了十万点暴击伤害。她还单纯以为是自己撞死了梅木木。
无比紧张,又极度害怕,娜塔莉亚急促地小声呼唤起来。
“中校同志?”
“德劳斯基?”
“梅杰曹!?”
“你别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若不是钢铸管子周围还是枪声不断,估计小娜塔莉亚会当场嚎啕大哭起来。一个救了自己两次的帅气哥哥,倘若被她给撞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大管子以四十五度斜插在雪地里,可供活动的空间相当狭小。而且只有最上方有一丝亮光投下来,管子底部完全是一片漆黑。
娜塔莉亚是彻底慌了神。
“呜呜!呜呜!”梅木木发出了声音。
“太好了,梅杰曹,你没死。嗯?你说什么?”
“呜呜呜!”漆黑中,娜塔莉亚忽然意识到,声音似乎在自己的腹部?
她挪了一下身子,终于听到梅节操的声音:“你的胸憋死我了!”
娜塔莉亚的脸霎时间通红一片,幸好周遭一片漆黑,不然她估计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慌忙后仰之后,立时听到了身下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呼!呼!呼!我差点见马克思了。”在红色国度,这话跟见上帝是同义的。
娜塔莉亚无比尴尬:“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呃,我没事,你也没事吗?”
“没事。”
“没事就好。”梅司机虽然不怎么介意女上位,但还是调整一下比较好:“那,你能动一下吗?我有点难受。”
两人在狭窄空间里亲密互动着,好歹将头靠向管子上端。可惜管子太小了,撇去两边无法依靠过去的地方,实际上两人几乎是脸贴脸,侧身依靠在一起。
若是没有那不时扫过管子的子弹,这一幕估计会很浪漫旖旎吧。
可惜“当当当”的跳弹声,很是坏气氛。这种一米粗的钢管,管壁厚度超过五厘米,不拿坦克炮来轰,普通子弹根本射不穿。
娜塔莉亚看了看上面近乎一线天的光源,问道:“现在,我们怎办?上面的话,如果小心点其实可以钻出去的。”
梅节操很有经验:“我们很不幸,卡在战场中间了。就这样出去,我们会被汉斯们的机枪重点关照的,那就死定了。”
&n42的怒吼。相对的,毛子那边也有两挺马克沁m1910重机枪。这种火力下,他魔法全开顶多能勉强自保,要带一个萌新黑寡妇,太勉强了。
“那……”
“等吧!等到入夜,双方的交火就不会那么猛烈。而且更容易逃回去。”
“哥哥,听你的。”
在战场上等待,无疑是烦躁的。
“哥哥,能说说你的事吗?你怎么成为中校的?”这年头,红军的升迁可谓无比严格,有多大功绩就当多大的官。
斯大林最让毛子们称道的,就是他不惜让自己的儿子上战场。长子雅科夫*朱加什维利现在还在德军战俘营呢。斯大林儿砸都没法在后方呆着,靠刷不存在的功勋或者写几篇军事论文当上将军,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每一个军官,都是实打实的。
“没,就这几天的事,我端了汉斯的一个军级指挥部,杀了两个将军。然后前几天我摸进敌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