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比较好吃,叫送来给姑娘尝尝,看看可不可口。”
说着从红色丝线捆的那份里拿起一个,“我先拆一个舅夫人包的给姑娘尝尝?”
赵花锦点点头,不禁朝窗外看去。
天气一日热似一日,她笑道“幸如今赵威行的伤养得差不多了,他要是这个时节受伤,伤口必定腐烂。”
赵花锦说着,又道“人给咱们家送了这么多粽子,哪里吃的完?一会儿你送些去给他,免得他过节冷冷清清的。”
“姑娘好关心国姓爷呀。”
果蓝一脸八卦表情,“刚才表少爷说他早送去了,他特意先送国姓爷府上,好把国姓爷的伤势告诉姑娘听。可惜他没来得及亲口告诉姑娘,他告诉我了,说国姓爷的伤恢复得很好。”
赵花锦没注意到果蓝的言下之意,反道“城防军的人没查到他府上?”
提到这个,果蓝的神情更加古怪了,她阴阳怪气道“谁敢啊?都知道国姓爷不仅是定北长公主的意中人,还是锦绣长公主的‘好朋友’,赵国唯二的两位长公主给他撑腰,谁还敢去他身上翻证据不成?”
“好朋友”那三个字,果蓝一字一顿,咬得特别重。
赵花锦要是现在还没听出来她的意思,那就是傻子了,“别乱点鸳鸯谱,他的伤还没好,把他和我扯上干系,你想让他死不成?”
说到这个,赵花锦顿了顿。
从离开宫里到现在,听说赵承宗每日都在上早朝,对大理寺审查兵部一案丝毫不放过。
她欣慰的同时也觉得奇怪——
赵承宗对太后说要立她为皇后,过后居然无病无灾,连个喷嚏都没打?
这不合理啊!
难道她的克夫命对赵承宗无效?
“姑娘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陛下。”
“啊?!”
果蓝大惊,坏了坏了,姑娘果然被陛下迷住了!
赵花锦白她一眼,她话还没来得及说,果蓝就大惊小怪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真是太惯着果蓝了,“我在想,陛下说要立我为皇后,虽然是骗太后的,可他并没有生病,你不觉得奇怪吗?”
果蓝最近也忙糊涂了,又要帮着罗氏管下人,又要常去赵威行府上探病,还要准备端阳节的迎来送往。
赵花锦若不说,她险些忘了,“姑娘,难道说……你人人都克,唯独不克陛下?”
要是这样就糟了,姑娘岂不是非嫁给陛下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