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A是对的。

偏偏没有第三个选项。

“谢轻名。”陈尧见其他人都不说话，干脆直接点名了。

“……”谢轻名没想到陈尧会直接点到人，一下紧张地手指都握成了拳。

陈尧安静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他的眼中。

谢轻名迅速低下头，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勇气，才吐出一个字：“干。”

“干谁。”偏偏陈尧还没放过他。

谢轻名脸都白了，体内的战斗热血和紧张到要颤抖的本能在打架，他又飞快地抬头看了陈尧一眼，回答：“废话。谁强干谁。”

张宁就愣了一下。

本来他是以为谢轻名会选N9的，可他竟然敢做这种选择？

“嗯，现在打N9两票，大叔跟阿笑。不打N9也是两票，我跟谢轻名。”陈尧点了点头，看向下一个，“吕洱？”

“能弃权吗？”吕洱轻轻笑着问道。

“不能。”陈尧答得十分肯定。

“唉，要我选的话，当然不打N9呀。如果打这种渣队的话，那我们这一个多月的训练算什么啊？”吕洱撇了撇嘴，语气挺嫌弃的。

“那你弃什么权？”沈照楼听吕洱这态度不是挺明白的吗？

“哎哎，你们不觉得明知道打N9是坐电梯，却还要选择哼哧哼哧地爬楼梯，这很亏吗？”

“还不一定爬得上去……”张宁补了一句。

“不能这样说啊，爬不上去也是锻炼身体了，无非今年爬不上去，明年接着爬嘛，肯定能爬到的，”杨林开口说道，“但坐电梯就不一样了，咱嗖一下到了顶层容易，再嗖一下回一层也容易。”

杨林这么说，他的意见其实也挺清楚了。

就算是替补他现在也是个二号位，职业圈有面对挑战怂过的二号位吗？哪怕是谢轻名有“病”在身都没怂，他当然不可能怂了。

陈尧嗯了一声：“现在是不打N9四票，我，谢轻名，吕洱，杨林。”

他转头看向了叶虹影。

叶虹影也苦着脸，重复了一遍吕洱的问题：“能弃权吗？”

“不能。”陈尧仍然是十分肯定的回答。

“啊啊啊啊啊，我想打A级联赛啊，但我的实力又打不了，这很尴尬啊啊啊，”叶虹影抓着头，可怜兮兮地央求道，“陈队，我能等会儿再投票吗？”

陈尧点头同意，转向了沈照楼：“楼姐呢？”

如果是以前的沈照楼，绝对嗷嗷叫着干N9了，但现在她身为领队，很清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凭着一腔热情去做事了。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跟教练的意见一致，我选N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