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这完全就是一个城里头的村子啊。
来到田坝上,放眼望去,都是某些单位统一修建的宿舍,全是一样的楼层,一样的外墙,一样的颜色。
那些房子齐瞻瞻一模一样的垛在玉林的田坝头,就像是乡间联排别墅一样。
按阳华的话说:洋盘得很…
但作为后来人林义看来,嗯,还比不过那些“经济房”。
玉林里面搞了个卖干锅鸡杂的农家乐,这也是今天来的地方。
按照阳华在路上的吹牛,这里是千好万好。
下车后,林义大致打量了下,只见四周用竹子片片围起,顶棚是蓝灿灿的塑料布,人坐在里面,个个脸都是蓝调的。
干锅鸡杂生意非常火爆,火爆到让林义和关平有些瞠目结舌。不过外头的路上也热闹,你在里面吃鸡杂,拖拉机就在外面扑秃扑秃的跑。
“这就是你把牛吹破天了的地方?”这次关平也抗议了,开那么久的车,就是为了吃个农家乐,管它好吃不好吃,就是没档次。
拜托,农村呆的时间还少么?不过林义也算涨见识了,才95年呢,国内竟然就有农家乐了。
被两人一顿夹击,阳华后面怼了一句“吃了再说”就不说话了。
良心话,菜的水准确实可以。但林义和关平都在口头一直说一般般,把阳华搞得没脾气了。
后面他“生气了”,起身去了前台,回来后就把全兴大曲兑到长城干白里头。
不服输的后果很严重,三人都喝多了,打酒嗝,气泡带着白酒的味道从三个喉咙里面冒出来,弥漫了整个桌面,难闻得很。
这年头有一点好,就是不用怕查酒驾,关平虽然被逼着喝了很多酒,但是车子还是安安稳稳地回到了避风塘。
进棕北小区的时候,林义才知道阳华在这边买房了。问他房价贵不贵,回答是“跟捡一样”。
听到“跟捡一样”,林义不置可否,再怎么说,这里也是蜀都比较好的地方了。
不过到这里,林义也算明白了,他和那个女人应该是断了,实现了他当初“报复”的目的。
在避风塘棕北小区的巷口旁,有个“拉萨酒吧”,这是西藏的一个叫央措的女人开的。
喝了点酒,林义两个在阳华的一顿唆使下,来到了这间“拉萨酒吧”。
央措和阳华熟悉,看来后者是这里的常客。酒吧没有林义脑海里想象的那些混乱,完全是一个清吧。
上面弹吉他的女人歌唱的很好,只见没一会儿功夫,阳华就送了好几次60的花篮。每次送一个,吉他女人就会说声“谢谢”。
几首歌后,阳华跟着那女人进了后台,而这时候关平也被他拖走了。临走前对着旁边的央措说:“帮我招呼下表弟。”
央措举着酒杯对阳华笑了一下,表示没问题。
看着林义一个人在那里自饮自酌,脸上的沉静和表现出来的年龄完全不符,央措来了点兴趣:“好听吗?”
此时台上是一个穿着藏服的男人,大帽子下满是胡须的脸,唱的是腾格尔的“我热恋的故乡”。
“还可以,”林义一直觉得,藏民和蒙古族人天生就是适合这类歌曲的。声音洪亮空旷,却又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适合有故事的人听。
有了切入点,两人慢慢熟络了起来。期间林义说她“你和别的酒吧老板不一样”。
她说“哪里不一样”,林义就说“根据我几十年的经验,你不太像个酒吧老板,或者说不是个合格的酒吧老板”。
听到“几十年的经验”,央措开怀一笑,畅饮一杯后说:“我五年前毕业于川大考古专业,好多人都说我太理性,要是对酒吧再进一步的“深度研究”,剖析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