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右手想把他推开,但在空中准备落下去的时候,顿了顿,又放下了,才说:“你真不让我吃饭了?”
“吃吧吃吧,每次我都成为一个做饭的工具人了。”在她侧脸轻啄了下,也放开了她。
晚餐,一个人看,一个人吃。
林义偶尔给她夹块菜,她也不反对,默默接受了。有时候等菜都吃完了,看到林义还没夹下一块,就来了句:“你想留给自己吃吗?”
散步的时候,憋了老半天的乌云,终于撒尿了,而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快,好像夏天的暴风雨一样。
一路无声的两人,对视一眼就往回跑。
蹭蹭蹭的跑回二楼时,两人头发都半湿了,那祯捋一把散乱的头发就说:“要不是淋在身上有股透心凉,都以为是夏天,这样的雨冬天好少见。”
“是啊,我以为下不下来的,天都黑了老半天了。”说着,林义拿了两块毛巾,丢了一块给她,才开始擦拭起自己的头发来。
“衣服半干半湿的,也换了吧。”那祯看了看两人的外套。
“行,你饭不会做,洗衣服倒是一把好手。”
那祯罕见地没怼他,换了一身大红棉外套,出来的时候顺手就把林义脱下来搁沙发上的衣服拿去了洗漱间。
泡一壶茶,半躺着,打开收音机,看着她专心致志地洗衣服,觉得生活也不过如此。
晚上天雷滚滚,林义起身来到了那祯房间,女人正拿着一本简史靠在床头。
看到他进来就问:“怎么了?”
“你知道的,我怕雷。”说着,反手把门一关,就要掀开被子上床。
pia,一本好厚的简史砸了过来,还好林义躲得快。
“我看你是想挨雷劈了。”散散懒懒地,抬着下巴对着门口示意了下。
“这么狠心?”
好看的下巴又示意了下。
“那祯,我跟你讲,也就我能惯着你,要是到外边…”
“到外边你不帮着我?”那祯直接截断他的话,神色倨傲。
“我连你都奈不何,怎么帮忙?”林义靠着墙壁一副生无可恋的继续说:
“我和你说,你得惯着我点,让我强势点,不然这样懦弱下去,到外边肯定备受欺负。”
女人眯眼笑了,对着又流氓一样掀开被子进来的人直接就是一脚,“强势到这就可以了,别得寸进尺。”
林义这一晚上试探了好多次,但她软硬不吃,最多让自己和她的脚掌接触,哪怕再想多一点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股像喜马拉雅山一样抗拒的气息。
不过最后林义为了面子也耍赖了,在那祯笑眯眯的注视下,搬床棉被直接在一个房间里打起了地铺。
第二天早上,习惯性被外头的热闹惊醒,林义从被子里探个头,一眼就看到那祯正对着梳妆镜整理头发。
“你不是要去你姑和你大伯家吗,早去早回,我们今天回村里去。”从镜子里看到林义的动静,女人懒懒散散地吩咐。
“不想动。”林义侧着脸看着她那美好的身段,感觉还是很困。
“要我帮你松松皮?”带好蓝色头箍的那祯走过来坐到床头,眯眼里藏着像鹰隼一样锐利。
“诶,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老一套对我,”林义嘟囔了句,然后又摇摇头:“不成,你这是变本加厉了。”
“哪样了?”说着,那祯站起来,就准备开始掀被子。
“我这么不堪?”林义翻着白眼。
女人眯着卧蚕笑。
“你掀吧,我可没穿衣服啊。”
“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那祯理都懒得理,
“小时候和大了可不一样。”
“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