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适时地睁开了眼睛,皱了皱眉,把吴景秀拉到一边问:“景秀你是吓唬她?还是来真的?”
女人咯咯一笑,“你猜。”
关平摇摇头说人家是一个女人,这样不好。
对自家姐夫的道德底线,吴景秀也不先反驳,而是幽幽地问:“这些人你是打算放了,还是就地...”
关平眉头皱的更深了,“最后肯定是要放的。”
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吴景秀也不以为意,反而眼珠子一棱,瞬间pia面无情地说:“我要不是命大,现在都没机会说话了吧。所以这样子做,也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再说这女人本来也是个外室,既然不是良家,那就无所谓道德不道德了。
反正姐夫这次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好。”
想起她这次的危险,关平默然,但最后还是提醒:“小义是给我们划了底线的,你得遵守。”
“知道,我又不吃人血馒头。”
...
等了半宿,当时针转到凌晨两点的光景,光头一行四人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粗布麻袋。
麻袋往地上一放,瞬间在水泥上此起彼伏的蠕动了起来,一梭一梭的像个大号的蚯蚓,时不时还从里边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光头对着麻袋踢了几脚,等到老实了些才说:“这是个越n人,15年前因不甘平庸,以留学生的身份来的日本。”
“哦,还真没看出来,以前也是个奋进的人呵。”吴景秀也是轻轻踢了踢还在蠕动的麻袋,也是有点小惊讶。
光头瞅了眼又跟着踢了一脚,然后把调查得来的资料快速说了一遍:
在来日本之前的丁向,一直是个大大咧咧、毫无心机的乐观小伙,根本不懂人世间的险恶。
丁向一直觉得能来到日本留学是他的荣耀,是他一生的转折点,是他一辈子难得的际遇。
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际遇变成了骗局。
这个学校的开设从来都不是为了让外国人可以得到进修的机会,而是政府为解决当地落后的经济而设下的陷阱。
所以说,天意弄人,在家乡成绩优异的丁向就是个送去给日本贫困地区做苦力的免费工人。
他留学的地方叫阿含町,这里非常贫穷落后。本地人都难以有好的工作机会,惶论是外国人。
在阿含町度过的时光,是丁向人生的至暗时刻。身担举债的他看不到机会,似乎永无出头之日。
思前想后,丁向又一次做出了一个改变一生的选择,私自去大都市东京打工寻找机会。
这样一来,丁向便也选择成为了一名黑户。他不做留学生,就会导致他的签证作废,没有合法身份。
真正到达大城市东京后,丁向又一次过上了当初自己在家乡誓死也不愿意再过的“底层人”生活。
为了维持生计,丁向抛弃了尊严,开始做最底层的工作,成为了穿梭于繁华都市的最廉价的劳动力。每天干着最脏最累的苦活,收入微薄。
为了有个好点的居所,为了维持远隔重洋的家人的生活,他只得多做好几份工作。
后来在一次工作之余,歇息的空挡里,有同事跟他说“之所以这么努力工作,就是希望把儿子送去美国读书”。
这句话就像导火线一样,瞬间把已经认命了的丁向给点燃了,他一下子就找到了人生的伟大奋斗目标,就是把家里的女儿送去美国读书。
为了女儿不像自己一样,将来因没钱而受苦,丁向为了钱开始了另类的方法。
工作之余就干起了小偷小摸的营生。
后来听说做牛郎的收入非常错,也试着去应聘牛郎,检查一番,身材、体格、持久力都不错。但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