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父母离婚了,自己跟爷爷奶奶长大的。
米见又问,“你爷爷奶奶多大年纪,身体还硬朗吗。”
倒茶水的米珈插了句嘴,笑着对林义说,“我小姑是户籍警,你配合下吧,人家这是在履行本职工作,大过年的也不容易。”
一票人笑出了声,气氛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不过这一家子都是有涵养的,既不问工作,也不问外边两辆车的来由。只聊家庭和睦,身体健康,新闻时事,好见好闻...
中间趁去地里帮着拔蒜苗的功夫,米见直接问黄婷,“嫂子,这林义是在和珈宝处对象吗?”
黄婷摇摇头,“不是。林义有女朋友的,这次珈宝就是去她女朋友家玩。不过他们既是很要好的同学,也是多年朋友。你别多想。”
米见恍然大悟,“难怪呢,难怪你对盘问林义不向心。不过我确实好奇的他的财力,原以为是富贵家庭出身。”
黄婷挑大的蒜苗拔了几根,抖了抖泥土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听珈宝大概讲过,好像是林义开了两家大书店。”
“他自己开的?”
“应该是。”
“那得多挣钱,才能买的起这车?”
“这个我没具体问,但肯定挺挣钱。”黄婷讲到这,忽的想起了林义在东京的一言一行,尤其是关平的随送随接,以及托关系拿到工藤静香的演唱会门票,看起来都不简单。
把心中的想法陈述一遍,就开口对小姑子说,“我猜测林义应该还有其他生意,不然光书店是不具备这份财力和人脉的。”
“还有其他生意?”米见惊讶道,“他才多大?”
“别这么看我,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是自家的事,不好多管。”
“珈宝知道吗?”
“我没问。”
米见晕头了,顿时数落道:“嫂子你是真放心,这个也不知道,那个也不清楚。不怕这林义对珈宝有想法?”
黄婷无声笑了笑,“瞧你说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我敢说,从小到大对珈宝有想法的男生多了去了。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干涉她的人身自由吧,不能时时刻刻过问她的每个朋友吧,更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珈宝身边。
这得靠她自己培养独立自主的能力,对接触的人、接触的事有基本判断。”
米见反驳道:“都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的时候。你就不怕万一?你就不担心?毕竟珈宝的相貌和气质摆在那,万里挑一。”
黄婷知道自己的女儿暗恋林义,但她还是比较信任女儿,“我自己生的女儿,我知道。珈宝的眼光一向高,也有她自己的骄傲。他们中间横着一个邹艳霞,一般情况下不会做出格事情的。”
“要是不是一般情况,出了意外呢?他们毕竟还年轻,难免犯错。”
黄婷直起身子,扫了眼在坪里停放的两辆车,当即毫不犹豫地表示,“那到时候再讲。我相信我的女儿要是真的下定决心出手,一般竞争者是拦不住的。”
对这话米见深表赞同。
想当年她哥因为工作好,被多少女人踏破了门槛追求。可这位嫂子一出,其他女人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那哥也变了个人似的服服帖帖。这一服帖,眨眼就是二十多年过去了。
她相信,以这嫂子的手段,这林义要是沾上珈宝,估计就是另一番场面了。
黄婷很爱吃生鱼片,频频对蓝鳍金枪鱼下手。同时跟林义讲话的语言、形态,与以往没什么两样。
这让林义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怕,而是不能让几个女人都凑一起赶着发难,那谁受得了。
吃完饭,米珈带着林义到村子里四处走了走,消食。后面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