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战战兢兢中恢复了些许。
深更半夜,那祯来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那祯就问:“小义,你还在日本?”
“还在。呐,你听。”说着,林义把电视声音调大,里面呱唧呱唧的日语顿时彪了出来。
那祯凝神听了会,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一段时间,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
听到还要一段时间,那祯懒糟糟地叹口气:“哎...,看来我的小义是不想姐姐的身体了。”
“想!怎么能不想,昨晚还在睡梦中和我的那祯姐纠缠了一晚上。”虽然不知道这位邻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这并不妨碍老男人狗腿子似的附和。
“真的?”
“肯定呀,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记得我老婆身上的每一个印记。”
那祯当即笑眯眯地问,“那梦遗了没?”
“这问题也太没水平了。”林义斩钉截铁地表示谴责,“那祯同志请不要怀疑您自身的魅力,也请不要质疑你男人我,有情人做快乐事你会轻易放过我。”
那祯进一步问,“几次?”
林义眼睛一转就装可怜,“本来是两次到顶了,但您老硬是逼着我画了四次地图。”
电话对面的女人满意地笑了,就说,“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拿到驾照了。”
林义对着手机轻声吧唧一口就道,“挺好,那以后可以不要搭公交车上班了。”
“好是好,可姐开了半天就没开了。”
“怎么了?是不是奔驰太打眼?”林义问。
“嗯。”那祯应一声就说,“我想了下,这奔驰就先放着吧,等你来京城了姐载你去浪漫。”
“哦哟...,怎么个浪漫法。”
沙发上的那祯伸个懒腰,然后软软地偏头瘫着,慢声说,“副驾驶上来个七次八次怎么样?”
“你这是有点不把我当人啊,累死了怎么办?”
某个声音满不在乎,“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一年到头也用不到几次。”
林义冒了个白眼,终于明白了,这姐今天画风不对,原来是在怪自己没去看她。
都在东京了,没办法去了,于是老男人只能发挥万金油本事,悄摸着转移话题:“那你还是坐公交车上班?”
“那能怎么办?我的小义又不来背我。”
见这邻家抓着刚才的话题不放,林义默默地抹了把汗,只得道,“那祯同志求放过,这不是忙么,暑假我就过来背你。”
“怎么背?”
林义悄悄说:“都听姐的。上面、下面、左边、右边都行,就算倒着也可以。”
那祯听的微微脸热,但还是满心欢喜地威胁说:“这话姐可写本子上记着了,要是做不到,我就剁...”
没等人家威胁完,林义赶紧再次保证道,“不用记,到时候肯定送货上门。”
那祯满意地笑了,“嗯,不错,我的小义还挺识时务的,到时候姐奖励你。”
林义好奇,“怎么奖励我?”
“买一送一怎么样,姐给你生个孩子。”
“......”又来,林义好无语,也好无力。
许久没这样打闹了,一时间两人也是像小时候那样玩的兴起。
满嘴跑火车,没所顾忌。
全程很美好,只是要结束电话时,那祯同志突然漫不经心地来了句:“你在羊城是不是请了个保姆?”
“啊?”林义一脸懵逼。
“之前打你书店三楼的电话,是个女人接的,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孩子了,提前找的保姆。”说着,那祯直接结束了通话。
女人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