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的缘故,客厅慢慢地变得无比宁静。
某一刻,情绪到了的老男人低下了头,轻轻地吻着姑娘眼角泪痕,直到大长腿脸红了,才呢喃般地说:“以后别这样了,我心疼。”
某一刻,怀里的女人动了动眼睫毛,偏头避开嘴角被擒住、就不满嘀咕,“别给我惯口水,我还没吃饭的...”
声音虽然很小很小,但寂静的环境里,近在迟尺的男人还是听的非常清晰。
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林义心里松了一口大气。自家女人只要理会自己了,就胜过一大段对白。
老男人恬不知耻地说,“你买那么多菜回来,我还以为是做给我吃的。”
女人闻言转过头,瞪着他狠狠地看,仿佛在说:你不是和别个女人吃过了么,我为什么还要给你做?
第一次被大长腿瞅得发怵,这个男人决定暂避锋芒,亲一口转身去厨房的时候还不忘记叨逼,“你不给我做,那我给你做...,当然了,要是心疼你老公,就记得一起来呢。”
来到厨房,看着地板上的满天星,林义也是叹了口气,女人发起飙来可真狠。
伸手拿过菜盆就开始捡,长短不一的几百节长豆角有点考验人的耐心。
不过老男人却乐在其中。
捡完长豆角,女人还没来,林义偷偷摸摸探出半个头往客厅看了眼,刚好被人家发现了。
然后被无视了。
继续捡地上的青菜,捡完后,又探头看了看。
这次得到了一个白眼。
好吧,竟然还不过来。
收拾收拾好菜,男人开始反复拖地,把地上的水吸干,防止打滑。
这个活做了有几分钟,女人依然在沙发上怔着,没来。
放好拖把,开始择菜洗菜,接下来就是切,起锅放油,准备先炒豆角。
虽然许久没做菜了,但基本的程序还是麻利地很。
也就在这时,背后忽的响起了一个抱怨的声音,“谁让你先炒豆角的,我要吃干蕨菜。”
林义惊喜地转头,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女人眨巴眼,心说你还是那个对我永永远远心软的姑娘。
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有干蕨菜的?”
大长腿不耐烦地片了眼,走过来就用身子挤开他,一边用碗装砧板上的碎豆角,一边刻薄道:
“还有谁比我更熟悉这个家吗?”
看着人家不留情的动作,听着这挤兑人的话,林义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胜在脸皮厚呀,又一次从后面抱住了人家。
只是这一次有些小心翼翼。
女人虽然没发难了,但也不由他,再次推开他就说,“别难挡,一天到晚就知道碍眼,不会去洗蕨菜?”
“好的,老婆。”又被嫌弃了,但林义还是屁颠屁颠地从柜子里拿蕨菜,洗蕨菜去了。
男人帮着打下手,女人亲自掌勺,做了五个菜。
烟笋腊肉,红辣椒炒蕨菜,长豆角,干锅黄骨鱼以及最后的青菜。
挺丰盛,挺有仪式感。
摆好菜,林义就建议说,“今天有风有雨有你,是个好日子,我们喝点红酒。”
女人没说话,拉开筷子开始夹菜吃,还是自顾自地吃,小口小口地吃,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像看他一眼就是浪费时间似的。
只是,女人跟前那个白瓷碗呀,原本是要去装饭了的,但现在却空着摆在那。
不言而喻嘛,老男人赶忙从书房里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起开,倒两杯,满是殷勤。
这顿饭的前半段,林义一直在狗腿子式地给女人夹菜,人家也没再拒绝,夹多少就吃多少。
后半段,大长腿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