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貌普通甚至还有些轻佻的年轻人,竟然能从白振天口中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那会人多嘴杂,我不好多言……”
白振天转脸看向了父亲,说道:“父亲,秦风的师父,就是当年江湖上的索命阎罗,我这不把他给带来了吗?”
“真……真是夏老哥的弟子?”坐在上首的白老爷子早已猜出了几分,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有几分颤抖。
“老爷子,晚辈给您磕头了!”秦风上前走了几步,双膝触底,恭恭敬敬的给白老爷子磕了三个头。
之前没说开,秦风可以装不知道,但是现在摆明了身份,秦风就要按照江湖规矩来了,白老爷子是师父的故友,这个头是免不掉的。
“好……好……好!!!”
一晚上都不动声色的白老爷子,此时却是有些激动了起来,伸手在身上乱摸了一把,口中嘟囔道:“这……这要给见面礼的,我这身上没带东西啊!”
“老爷子,给您磕头是应该的,说什么见面礼啊。”
秦风能感受得到,在听到自己是索命阎罗的弟子之后,白老爷子对自己的关爱,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到真是没想要什么见面礼。
“不行,不行,这见面礼必须要给。”白老爷子连连摇头,忽然说道:“白斌,去,到库房把那把剑给拿来……”
“老爷,哪把剑啊?”
白斌闻言一愣,老爷子生平除了枪之外,最爱的兵器就是剑,在他的库房里,不知道收藏了多少把中外名剑。
“最短的那把。”白老爷子说道。
“啊?真……真的要那把?”白斌忽然怔住了,他没想到老爷子不送则已,一送居然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废话,那玩意不传下去,难道我还带进坟墓里去吗?”
白老爷子虽然年逾九十的人了,但这一瞪眼,身上顿时散发出一股威严,只有久居上位的人,才会带有这种气势。
“好,老爷,我这就去拿……”
白斌比老爷子小了不少岁,从小就跟在白老爷子身边,眼看老爷子一发火,刚才还威风八面的他顿时缩起了脑袋。
“父亲,您又淘弄到什么好东西了?”
受到父亲的影响,白振天从小也是喜欢剑,他在剑术上的造诣甚至超过了枪,所以听到老父亲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心痒。
“回头看了就知道了。”
白老爷子居然还卖了个关子,指了指秦风,说道:“先解决完你们的事情,然后咱们再叙旧情吧……”
“是,父亲!”
白振天闻言点了点头,对彭山辰几人说道:“秦老弟的师父,是当年大名鼎鼎的索命阎罗,我不知道各位听过他的名头没有?”
“我听过,还以为是传说中的人物,没想到真的存在啊?”
场内三人以沈俊豪的年龄最大,建国时他已经快三十岁了,而且他是京城人,当年在索命阎罗京城锄奸,曾经闯下过很大的名头。
白振天开口说道:“沈大哥,索命阎罗姓夏,夏老前辈的弟子,当得起礼堂堂主吧?”
“当……自然是当得起。”沈俊豪闻言有些犹豫的说道:“不过秦兄弟未免太年轻了点,我……我怕下面的人不服气啊。”
当年都是苦哈哈的时候,各个堂口的大佬,最多吃饭的时候桌上多两盘菜,别的待遇都和普通的洪门弟子差不多,那时的堂主,操心劳力,未必就是个好差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随着洪门影响力的日益扩大,一堂之主的位置,可谓是几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
更重要的是,堂口的这几位大佬,都有资格得到洪门在各个公司的股份分红,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数字,安稳的拿上个几年,就是亿万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