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谢一次就够了,这还谢三次。”柳木打断了金德曼的第三次很正式的谢礼后又说道:“商量个事。”
“贵人您讲。”金德曼对柳木说话的语气很恭敬。
“去洗个脸,脸上抹的象是去厨房偷了面粉一样,脸上那两团红看着傻傻的。”
柳木的话让金德曼很意外。
因为金德曼眼下的化妆打扮,绝对是大唐贵妇游行的妆容,她选的是白妆。而且贴面用的还是金箔制成的花钿。
再看独孤兰若以及府中的侍女,却无一人用这样的妆容。
“这就去洗脸。”金德曼施一礼之后告退。
金德曼出屋后独孤兰若问柳木:“很早以前我就想问你了,为何你不喜女子盛妆。”
“不是不喜,铅粉有毒涂在脸上只会死的更快。红妆却是涂成大红脸,这个就不能折中一点。”柳木说到这里轻轻一拍大腿:“又想到一个财路,还是要落在金德曼身上,这个让她一定能发大财。”
独孤兰若端坐,只当没听到。
独孤兰若住在道观多年,也没打过粉,真正化过浓妆。多年以来也就习惯了,所以她府中的侍女们因为她几乎不化妆,所以谁也不敢化妆。
独孤兰若回归公主府之后,也只是简单打一些腮红,唇红什么的。府中的侍女们这开始化些淡妆。而金德曼这脸抹了全白,确实很显眼。
金德曼去洗脸的时候,柳木吩咐人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抬上来。
那是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盘,上面有许多小格子,而后写了许多没听过的街市的名字。
“这个,叫大富贵。(注:强手棋,可参考大富翁游戏)”
金德曼进来之后,柳木专门给她讲解了游戏的玩法。
玩什么游戏金德曼不在意,她的目的就是亲近长平秀公主,当然也想从柳木这里得到更多的对新罗的好处。
这棋很好玩,没一会功夫就吸引了两女。
独孤兰若原本是让抱琴帮着她收那所谓的代表钱币的纸片,当柳木的棋子踩进她满级的店铺之后,独孤兰若竟然主动催着柳木快点付钱。
柳木一边给独孤兰若数着钱,一边结金德曼说道:“长安还有你的人吧,安排两个人回去,吩咐他们给莱州运大量的海蚌,再安排几百人过去作工。我想把蚌壳尝试着磨成细粉,然后运到长安来。”
“是。”金德曼连柳木要这些有什么用都问过,只要柳木吩咐的她一定会力去作。
毕竟,柳木给他新罗的三千把上等横刀以及三千副皮甲已经往江南运,会在江南装船经耽罗,然后到达新罗的耽津港。
独孤兰若认为柳木不应该这会和金德曼谈正经事,立即差开了话题:“听闻禁军家眷的田也让你租用了。”
“不,是合作。”柳木更正在这个概念。
“好吧,种什么?”
“萝卜,各种萝卜。在家里待上几天我准备去浊河峪,冬天有些事情我要提前作点准备。这中秋一过,说入冬可能没几天就下雪了。”柳木给独孤兰若说着。
独孤兰若说道:“你去浊河峪那边之前,去泾河那边的庄子也转上一圈。”
“恩。”柳木点点头,他知道独孤兰若说的是泾河翼国公府的庄子,那里自秦琼去了并州就闲置,眼下柳木的三个妹妹住在那里。有宫里派来的女史每天安排她们读书,学习礼仪。
其实不用独孤兰若讲,柳木也要去秦琼在泾阳的庄子,他需要带些东西去浊河峪。
柳木带的东西就是玻璃,平板玻璃。
浊河峪南阳坡,柳木除了玻璃还带了一个人,柳木的农工三管工,这位年龄四十岁上下,识不少字,但因为是贫家子弟也没有任何人推荐他去官府之中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