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生说金德曼活着就足够的话。
却没有引起其他人的认同。
“不对。”另一人说道:“大唐出兵不需要借口。咱们需要再暗中动一动,至少要给那公主留一座城,否则柳驸马不好下手。”
“有理,去办吧。但要小心,别让那阴货看出什么来。”
张仲坚说的阴货就是指年轻的渊盖苏文,在张仲坚眼中,这位绝对是阴险可怕的一个人物,而且派到高句丽的人竟然丝毫也没有发现,渊盖苏文竟然早就有与朴太在兄有了联系。
更可怕的是,借着柳木与张仲坚搞出来的新罗内乱的裂隙,趁机出手。
张仲坚很不高兴,这就象是他们种了果树,却被人摘了果子。
越想越是气,张仲坚用手硬生生的将桌角捏的粉碎。
再说柳木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七天后。
还是霸刀先到泉州,然后一路往北追,这才找到了柳木。等柳木回到杭州已经是金德曼到杭州的十天后。
见到柳木的瞬间,金德曼又一次准备大哭一场。
没错,她失去了自己的大半身家,但还到失去一切的时候。
柳木在路上已经知道所有的经过,这一路是骑马过来的,连苏我凌都扔在某个茶园内,由当地州县再派人护送回来。
一进门,见到金德曼的眼睛攻势就要过来,柳木伸手一指:“不许哭。”
金德曼愣住了。
柳木大步走向独孤兰若,伸手在独孤兰若手上一拉,暗中将一个纸条递给独孤兰若,同时开口说道:“夫人,我有些公务要处理,这就出发。”
说完,柳木又冲着金德曼一招手:“跟我走。”
然后没等金德曼反应过来,柳木已经出门。
金德曼还是被抱琴拉着往外跑,跟着坐上马车。
等金德曼回过神来的时候,柳木的船队已经快要到杭州湾的出海口了。
杭州庄园内,独孤兰若打开柳木给的纸条。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独孤兰若对身边人吩咐道:“立即派人去熊本,告诉长孙国舅请他放下手中一切事务到华亭港,本官有要事与他商议。命令火鱼船作好准备,随时可以调用。”
柳木那条船不是海船,不过在运河逆流而上却比任何风帆船更快,更稳。
那船原本正在杭州一处船坞修整,作着内外装饰以及防火、隔音等处理,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往华亭去。
几天后。
长孙无忌的船距离华亭至少还有半天的路程,莱州港、蓬莱港、登州港。三港柳木调集了自己可能调集的一切力量,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卑沙城。
霸刀,则带着胶州边的一只运输船队,以及一千没有穿大唐制式军服,穿着舶司护卫铠甲的精锐往居漆山港。
从蓬莱港到卑沙城直线距离也就是二百里。
下午出发,入夜的时候已经快看到海岸。
这时,登州守将来到柳木近前:“柳驸马,依大唐律,私调兵马五十人以上为重罪。非圣令对外宣战是重罪中的重罪。”
“安心,我没有调兵马,我只是借了唐军暂时充当总舶司的护卫。至于对外开战之罪,用我一个国公爵换一座卑沙城,我大唐合算。”
“更何况,这件事情是新罗公主出钱、借了总舶司护卫数人,这事如果运作的好,估计不用我来扛。等高句丽的使节去长安闹的事情,我想长孙国舅已经回到长安,他肯定可以搞定一切。”
柳木很淡定,这个机会难得,趁高句丽没有一点反应的时候出手。
听到柳木这么讲,各将军立即吩咐人赶紧换装,然后布置作战任务。
已经看到海岸,又有将军过来问:“咱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