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吩咐手下去写信,给秦王写信。
“诺。”
名为文萝的士子躬身听命。
当晚,司马靳找到了白晖:“左庶长,末将以为驱使军士打斗为乐,这个行为不好。”
“是吗?”白晖淡淡的回了一句。
司马靳斩钉截铁的回答:“是!”
白晖冷着脸问道:“你是独自一人来,还是令祖父给你带了一些亲兵呢?”
“带了三十名亲兵,还有老军十人,共四十人。”
白晖再问:“那么,你擅长什么,进攻、防守、刺探、或是突袭。”
司马靳一脸的骄傲:“皆擅长。”
“很好,我在一处树林之中摆下帐篷一座,然后帐篷内放置一份竹简,你可敢带人取回。我会派出四十一人在树林之中守护那帐篷,箭包布,矛包布,用木刀。被击中要害就退出不能继续参与。”
“左庶长这是何意?”
白晖冷冷一笑:“等你取回书简再问这话吧。若要休息,可以明日再去取书简。”
司马靳一抱拳:“末将这就是去取。”
“好。”
白晖摆了摆手示意司马靳可以去了。
白晖身旁一名百将问道:“左庶长,可要手下留情。”
“拿出你们的真本事,让这小子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战场。若只是以为战场就是双方摆明兵马然后互砍那么他在战场活不了几天,打他就是在教他。时代在改变,几百年前约好地点摆开阵形对砍已经是过去了。”
百将笑着一抱拳:“末将去安排。”
“去,打断几根骨头也没什么。”
房内的人离开,白晖站在黑板前继续盘算着自己要屯积多少粮食。
少许,有人推门入内,白起来了。
白起站在鬼画符前看了好一会,白起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唯一认识这十个数字的人,看完后白起也是直皱眉头。
白晖说道:“哥你不用担心,军粮的事情我和西乞和会想办法。倒是这么晚了,哥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军营之中操兵吗?”
“我听说下午的事了。”
白晖摇了摇头:“还需要点时间,晋尤会降的。”
“不!”白起显得很兴奋:“我说是的林中对战,我挑了五队,比一比。”
白晖愣了一下,心说白起还真是一位狂热的军人,自己只是训练了一些山地作战的士兵,搞搞配合,打打埋伏,玩玩袭击之类。
谁想却是把白起给引来了。
白晖说道:“司马老将军之孙司马靳,自认兵法统帅都很优秀,估计再有半个时辰,他的部下吃饱喝足之后就会夜入林中,我会让他体验到什么是绝望。”
“这大半夜的什么也看不到,一会听汇报吧。哥你要是有兴趣,那么白天的时侯可以一试,其实我的亲兵战法只有一条,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那怕是明知什么也看不到,白起还是拉着白晖到了林边。
就算看不到,也想在近距离感受一下。
白起早就意识到,眼下的时代不是硬碰硬作战的时采,虽然有些战斗无法避免要有恶战,但兵法,技巧,军械,才是兵之上道。
正式开始,不足一刻钟,司马靳的部下就有五人被捂着嘴送到林外。
“这一招,就斩尾。袭击队伍最末尾的人,很显然司马靳只顾前面,根本就没有安排压阵的人,他还年轻的很呢。”
那五人脸上发红,他们走在队伍后面,确实没想过会有人袭击队末的人。
一捂嘴,刀架在脖子上。
这个时侯若是高喊,司马靳会被秦军耻笑,因为他的部下违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