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说的轻松,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相国,是时候请赵普过来了。”
“是,是。”田不礼已经是半傻,呆呆的坐在一旁。
公孙龙又说道:“田文与赵普问及,王上如何死的,相国准备怎么能说?”
“请先生教我。”
“相国就说,你对赵王说了公子胜还活着,赵王急怒攻心,然后就倒地不起,你非但没有救治,反而倒了酒在赵王脸上,赵王是被酒呛死的。”公孙龙一边说着,一边一些酒倒在已经死掉的赵王章嘴里。
然后公孙龙离开。
半个时辰后,田文与赵普到了。
这座小城是赵奢的地盘,加上赵奢已经秘密的入了城外军营,稳住赵军便不有麻烦。
田文看着死去的赵王章,又看看双眼无神的田不礼。
田文庆幸,事情竟然如经之顺利。
田不礼这时拿出相国印放在一旁:“作为臣子,愧对王上,我田不礼打算归隐田园,再不问政事。”
“相国……”赵普要劝,田不礼却留下相国印,一脸落漠的离开。
田文对赵普说道:“此时不好劝,相国为人天地可鉴,在他看来与其让赵章死在我等之手,不如他亲自下手,若可让赵王保留一些尊严,也免受一些苦,我能够理解。”
“既是良相,当请回来。”
“过段时间再请,总让相国心情平复一些。”
“好。”
田文从赵王章身上摸上王印:“那么接下来有两件事情要作,请公子胜在邯郸城登基,以赵王章暴毙为由,假死什么的编个好故事便可。”
“此事早就有详细计划,不会出错。”
“那就好,那么我去见白晖,向他讨要我赵国的一条出路,秦有肥邑、辰国半岛,以及西域。楚有东南沿海,而我赵国也需要有扩张之地。也只有我去见白晖,唯有我。”
田文想到白晖,既恨又怕又服气。
但却不得不去见白晖,若没有商量好交易,秦国在背后捣乱,赵国便无法向蛮夷之地扩张。
正月二十,宣太后的船队到达了楚国旧都。
眼下楚国迁都还在慢慢的进行中,全部搬到新都至少要还需要两年时间,这不简单只是搬家,还包括了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转移。
宣太后到,楚国自楚王以下,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全部出来迎接。
当晚的接风宴,楚国也尽其可能的办的奢华。
但白晖却没有出席。
不是因为白晖累了,而是在刚刚入楚都之时,有人送来一封信,信中只有四个字,故人叙旧。
故人是何人?
白晖没想太多,请熊子兰给自己安排了一套宅院之后,摆下小宴。
天快黑的时候,这位故人到了。
“田兄?”
“田文已死,现在只有……”
来的是田文,派到这里的楚国暗探紧张的手心在发汗。更震惊的却是田文自己,因为他话没有说完白晖就打断了他,白晖说道:“活着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为什么活着。”
“还有,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从来都是因为某个人让一个名字变的可怕,没有谁只靠一个名字就能号令天下。”
白晖的淡然让田文很不理解,更是吃惊的很。
但无论如何,毕竟是答应相见了,而且态度还如此之好。
白晖一指两旁的侍女:“这侍女只有两名是我从夫人身边借调的人,其余的是楚宫派来的,田兄需要她们回避吗?”
田文笑了笑:“你若不介意,我更没有理由让她们回避。”
“好,请田兄入席。”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