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他的身份。
「带走。」
沈汉文揉了揉手腕,这次还好,没被咬伤,他可不想再被咬伤了,手上几次被咬伤的疤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上次别组的同事问他手上的疤,他不好意思说出实情,用被女人咬伤的来做理由,惹得人家哈哈大笑。
张明真这边则在路边支起了桌子,正帮人写着东西。
他的字写得非常好,价钱又便宜,已经有了老顾客。
有人写字,又是年轻人,旁边围过来好几个人观看,楚原则凑了过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楚原背着的手,则不断打着手势。用手势告诉队员,现在适合抓捕。
慢慢围过来的人越多来越,张明真已经帮人写好了一封信,用钢笔写的,字体工整,看起来赏心悦目。
「谢谢,给您钱。」
让帮忙写信的是个大妈,张明真写一封信收费一角,不过大妈讲了价,只给了五分钱。
张明真也没嫌弃,伸手接过了钱。
他的手还没收回来,楚原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身后两人立刻有人扭住了他的脖子,还有人控制住他的另一只手。
张明真反应很快,瞬间站起,想要挣扎跑出
去,但他身边已经有五名军事情报处的人,哪可能让他逃掉。
刚站起来的张明真,被楚原顺势按倒在地上。控制住嘴巴,搜身,快速完成。
他的身上只有毒药,楚原撕掉带有毒药的衣领,一挥手,其他的人押着张明真,还有人收起他的桌子和写过的东西,包括刚才的大妈一起带走。
不是他们故意为难,日谍接触过的人,写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经过详细的检查。
大妈没敢喊,对方人不少,而且有几个人拿出了枪,看到那黑漆漆的枪口,大妈被吓得浑身直哆嗦。
一行人回到军事情报处,沈汉文比他们早到几分钟,刚把人押进审讯室。
楚凌云兑现了他的诺言,押着阮玉泉来见两人。
「是他们吧?」
当着两人的面,楚凌云故意问道,阮玉泉不能说话,拼命想摇头,无奈脑袋也被按着,根本做不到。
「很好,先把他押下去。」
楚凌云命令道,阮玉泉又被强行带走,而张明真和丁荣定的眼中,已是火冒三丈。
他们的组长,竟然背叛了他们,不仅供出他们,还特意过来指认。
被人出卖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被他们信任的
上司所出卖。
他们跟着这个上司已有两年多的时间,之前在苏州便勤勤恳恳,完全服从命令,现在来到更危险的南京,没想到还没工作多久便被抓了。
对两人的审讯非常顺利,没用多久两人便招了供,供出了他们负责的两名鼹鼠以及获得过的情报。
沈汉文带队去抓人,泥鳅则负责抄家。
汉女干比日谍更可恶,他们身为中国人,却为一心想要侵略中国的日本人服务,之前枪毙的那些汉女干,据说有些家属到城外收尸后,草草掩埋,没敢把他们埋进祖坟,生怕把祖宗气得活了过来。
这些汉女干,死后真的没资格去见祖宗。
阮玉泉费尽心思想要保全的两人,不仅没有保住,还被他们误以为是自己的出卖,更可悲的是他接下来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老实招供的日谍,可以在牢房内安静地呆着,哪怕活不了,至少不用受罪。
他不行,伤好一点便会拉出来继续折磨,每日生活在痛苦之中。
上海,
特高课。
长谷川神色凝重,南京的水草小组已有两天没发来固定电文,汇报安全。
水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