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水浇在了冯涯的身上,他不仅醒了,而且更为痛苦。
“冯涯,你能撑这么久,我很佩服,咱们是立场不同,若不是敌对,我真愿意请你好好喝顿酒,但你死扛没有任何意义。”
岳广富走过来,轻声说道,有了谢结巴的证据,他现在对自己的推测再没有任何的怀疑。
“我,我不是。”
冯涯虚弱的说道,盐水在身上的痛苦让嘴中不住的发出哼声,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是个爷们,不错。”
“继续用刑。”
岳广富气笑了,让人给冯涯换了刑具,烙铁,老虎凳等轮番上,没一会冯涯便不成样子。
一个多小时了,冯涯竟然还没招,嘴巴真硬。
“冯涯,你硬挺没任何意义,有没有你的口供并不重要,现在的证据我就能定你的罪,你嘴巴硬,只会多吃苦头。”
岳广富再来劝说,他有点头疼,这些红党怎么就那么不怕死?
“我不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你们不要冤枉我。”
冯涯悲愤的喊道,余华强最清楚,冯涯的确是冤枉的,但冯涯不是没有冤枉过其他人。
他冤枉其他人的时候,给过人家机会吗?
现在不过轮到了他而已。
“你的发誓没用。”
岳广富有点失望,摆摆手,继续用刑。
他倒要看看,冯涯到底能撑多久。
现有的证据是能定罪,但不能让冯涯招供,始终是个遗憾,他想要全功,必须拿到冯涯的口供。
同时岳广富有点担心,他是第一次审红党,但他以前便听说过红党很多骨头硬的人。
宁死不招。
你可以打死他,但他绝对不会招供。
红党怎么会有那么多不怕死的人,岳广富实在是想不通。
两个小时后,冯涯已经被打昏了五次,不能继续用刑了。
岳广富无奈,他倒霉,遇到了硬骨头,不得已先停止用刑,让冯涯恢复恢复,然后用别的办法继续审问。
“站长。”余华强回到保密局。
“怎么样,冯涯招了吗?”吴眉峰急忙问道。
“没有。”
“没有?”
吴眉峰松了口气,冯涯是他的人,若真是红党,他肯定会被牵连,岳广福和余华强离开后,他就派人带着宝贝去了东北。
齐利民不会救他,也救不了他。
能救他的只有楚凌云,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站长,今天的刑罚很残酷,足足两个小时,冯组长被打的不成样子。”
余华强小声说道,吴眉峰眉头一皱,他知道岳广富会用刑,没想到这么狠。
“站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眉峰看向他:“不用多想,该说就说。”
“我真没想到,冯组长嘴巴这么硬。”
余华强很聪明,话点到即止,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一般的人,特别是他们果党的人,哪有那么多嘴硬的人。
更何况抓他们的又不是原来的日本人,而是督查室。
真是自己人,早点招了,少吃苦头。
只有红党,他们明白招供也是死,为了保护身边的同伴,宁死不招,不管你怎么打,就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吴眉峰明白,余华强暗示他,冯涯有可能真是红党。
“这两天你多往督查室跑跑随时了解案子的进展。”
吴眉峰心里也没了底,难道他看走了眼,冯涯真的有问题?
余华强说的没错,一般的人,嘴巴哪会这么硬?
上海,梁宇正在全力调查全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