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们。”
谭文博起身,主动和岳代强握手,他这个情报组长因为特殊原因犯的事不多,没给组织带来什么危害。
他是捞过一些钱,但不是丧心病狂的栽赃陷害,是人家找他办事收取的好处费。
现在交代出来的这些不算什么问题。
“谢谢,谢谢长官。”
岳代强总算安了点心,谭文博又连续问了保密局其他的组长。
都交代的很清楚,而且和之前岳代强说的差不多。
他们没销毁资料,全部机密资料被封存,谭文博没去看,这些东西会送到林部长那,由专门的人去处理,他的任务是来甄别这些被抓到的特工。
然后去向林部长汇报情况。
接下来是督查室的人,督查室人不多,倒也干脆,挑明他们的工作就是监督情报部门,不让他们随便作恶。
难怪保密局和党通局的人都不敢随意对百姓下手,最多趁办案的时候捞点好处。
有督查室盯着,又杀过他们那么多人,谁还敢顶风作案。
他们没什么背景,一旦被查出来,必死无疑。
督查室的人更没做过坏事,他们接到命令,主动投降,所有资料和装备都在,倒是党通局,站长临走之前下令销毁了不少机密文件。
那个站长被抓后,肯定要被审判。
警备司令部的侦缉处就没那么幸运,他们的人犯事比较多,一开始不敢承认,谭文博随便问问便发现了猫腻。
不交代就能逃过去?
没那个可能,天津城内知道他们做过坏事的人不少,发动群众,很快就能问出所有一切。
不过那样太费时间,谭文博见他们自己不交代,马上改变策略。
让他们交代别人的问题,可以减轻自己的问题,甚至可以直接释放。
结果倒好,他们互相攀咬,没一个人清白。
自己不交代,别人交代出来,他们结果更惨,甚至算不了主动,以后肯定要被严肃处理。
“林部长,这是我的调查结果。”
晚上,谭文博去见了林部长,把自己问的口供和他所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上报。
“文博,辛苦了。”
林部长给谭文博倒水,谭文博没意外,他在红党的时间不短,知道这里人人平等,长官给下属倒水是常态,他自己也经常这么干。
“林部长,以前我不知道这个督查室,还别说,他们的存在间接帮助了不少百姓。”
谭文博笑着说道,党通局和保密局什么德行,谭文博比任何人都清楚,天津这边没像侦缉处那样做的太过,就是因为督查室的监督。
“一丘之貉而已,他们都是在争权夺利,督查室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他们的主任叫楚凌云,是果党那边的能人,能量不小。”
林部长冷哼了声,楚凌云的身份是绝密,除了柯公和胡公没人知道。
林部长不清楚,自然不会说楚凌云的好话。
“也是,我今天问的时候,好几个人都说起过他,靠着倒卖磺胺起家,大发国难财,然后在美国建厂,据说新药就是他的,卖的那么贵,不知道赚了多少百姓的血汗钱,万恶的资本家。”
谭文博点头,林部长笑道:“你知道的还是不够,他不仅是资本家,还和常建丰关系极好,是常建丰最信任的人,另外他还带人在党通局和保密局查过我们的同志,致使几名同志遇害,还有撤离的同志,保密局天津站之前的行动组长冯涯就是我们的人,被他们所害。”
冯涯的身份是柯公承认,帮楚凌云打掩护。
他承认了,没人怀疑。
“还有这些事?”
谭文博愣了下,事实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