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社稷,那他们对许多事都可以当作不知情,甚至还会私下相助。” “可你现在的做法,却是会破坏当下的局势。” 田子礼呆愣了片刻,随即长叹了一声,低下头。 “兄长,我知错矣。” “是我太过得意了,我这就下令,让他们改口称庙堂恩德。” 刘桃子看着满脸沮丧的田子礼,忽又说道: “其实,大多百姓虽没读过书,却是知道好坏的。” “哪怕嘴上不说,心里大抵也有些了解。” “给他们说一百句话,也不如为他们做上一件事来的实在。” 田子礼猛地抬起头来。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