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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不好了。”
“无碍,你慢慢说,慢慢说”
“安德王高延宗领兵来了邺城,刚刚从东城门闯了进来,士卒们都没能拦得住他。”
“什么?!”
胡长仁脸上的期待与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他惊愕的问道:“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此刻他往太宰府上赶去了。”
听到这句话,胡长仁脑海里嗡的一声,他匆忙叫道:“速速准备马车!准备马车!”
奴仆们急忙外出,开始准备,胡长仁又派人让几个弟弟领兵在城内戒严。
他自己则是坐着马车,领着府内私兵急匆匆的冲向了高淹的府邸。
坐在车里,胡长仁是越想越害怕。
当他赶到了高淹府前的时候,高延宗的甲士早已守在了门口。
胡长仁不敢从马车上下来,只是远远的看着这里。
府门忽然被打开,高延宗纵马冲出,朝着他便冲了过来,胡长仁大惊,赶忙让车夫带自己离开,可不等车夫反应过来,高延宗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跳下马,直接将胡长仁从马车里抓了出来。
胡长仁看着面色狰狞的高延宗,脸色惨白,“安,安德王。”
“见到我何必要跑呢?太宰正在府里,何不与我进去拜见?”
“改日.”
胡长仁还想找什么机会,可高延宗却不给他机会,拽着他就往府里走,大摇大摆,周围的诸多私兵,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的,高延宗光是那气势,就足够吓人了,何况此番还带着晋阳兵前来,更是无人敢惹。
胡长仁满脸的惊恐,就这么被高延宗拽进了府内。
府内亦有甲士,这些甲士都是陌生的很。
他们看着胡长仁,脸色极为凶猛。
高延宗笑呵呵的说道:“陇东王,这些甲士们都曾在前线杀敌,却得不到赏赐,有些怒气,你可勿要怪罪啊。”
胡长仁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只是后悔为什么要亲自前来。
高延宗拉着胡长仁走进了里屋。
高淹此刻板着脸,坐在屋内,一言不发。
胡长仁走进来,第一眼就开始在屋内搜寻了起来,他左右打量,猛地看到了放在不远处案上的精致酒壶,他心头一颤。
高延宗让胡长仁坐在一旁,自己则是坐在了高淹的面前。
“叔父,人我也带来了。”
“他来的也正是时候。”
“我要说的还是方才那些老话,平城王有令,要我领着军队守邺城外校场,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你,便是死也得保叔父周全,若是有人对你出手,我诛其全族,若是我杀不掉,平城王将亲自来杀。”
“这就是他的原话!”
胡长仁此刻浑身哆嗦,坐在那里,话都说不出来。
高淹却冷冷的盯着胡长仁,对高延宗说道:“城内倒也没有什么人敢对我动手,陇东王对我保护的极好,府外安排了很多人盯着我,防止我被小人所谋害。”
高延宗狞笑着看向了胡长仁,“原来如此。”
“陇东王,也有劳你多费心啊。”
他猛地拍了下胡长仁的肩膀,胡长仁一个哆嗦,赶忙晒笑,“当然,当然。”
高淹这才看着高延宗,“你来的正好,陛下今日赐我美酒,正好我们三人一同享用.”
“不可!不可!”
“今日不能饮酒!”
胡长仁急忙打断了他们,“不对,往后也不能饮酒!!”
高淹狐疑的看着他,“为何?”
“禁酒。”
胡长仁一脸肃穆的说道:“其实我很早就在考虑这件事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