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事情解决了,我们哪天启程去三峡?”
李恒说:“明天就走。”
李然转身离开,只是走几步后,又折返回来,靠着门试探问:“今晚看春宫戏看多了,身体痒得很,你”
李恒面皮抽抽,直接拒绝:“自己解决!”
李然本就是试一试,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没勉强,识趣地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
其实她明白,有肖涵那样的大美人在,李恒是不会看上自己的,刚才冒昧出言,是真的被吴怡和冯德让那出活春宫给诱发所致。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三人坐上了去邵市的中班车。
有些巧,竟然碰到了吴怡。
此时她正躲在最后一排,戴一顶太阳帽,帽沿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见到李恒三人,吴怡愣了愣,有些紧张,过了许久,她忽地站起身,坐到了李然旁边。
李然问:“你没事吧?”
吴怡摇头,小声说:“有人证在,我只录了口供,警察就让我走了。”
李然扫眼四周,压低声音问:“你是先认识的冯德让?还是先认识的冯天?”
吴怡身子猛地一缩,僵在那,最后询问李恒和李然,“你们是冯德让的仇人?”
她的逻辑很简单,不是仇人不会干出偷拍的事。
她也正是有此判断,才在李然偷拍时卖力配合。
李然和李恒对望一眼,李然点头:“是,我是记者,本想曝光他的。”
吴怡摇头,“哪里的记者?邵市的吗?那没用。”
李然掏出记者身份牌,递给吴怡。
吴怡接过细细一看,才彻底放松下来,尔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和一盒洋火,擦着洋火点燃烟,连吸了小半支回忆说:
“冯德让欺负了我三年,3个月前我结识了大学刚毕业的冯天,发现那个恶魔不放过我后,我就精心打扮努力往冯天身边靠,不到半月,冯天就被我吸引了,我们开始了交往。
冯德让看我和他儿子交往,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占有欲也更加强盛,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找借口调开冯天4次,然后他就会来找我麻烦。”
听到这,李恒和李然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名词:做局。
李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不来,你会怎么做?”
吴怡沉默了好久,茫然地说:“我收集了他很多见不得人的肮脏证据,但没用,我名声早就败坏了,没人愿意信我。”
说着,吴怡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你们来得真及时,不然我快支撑不下去了。”
李然问:“为什么不早点跟冯天说?”
吴怡再次摇头:“冯天大部时间都很理性,要是我在平时说,他会保全他爸爸名声,离开我。
只有撞破现场,而且被很多人看到,他才会气血攻心失去理智”
李恒和李然对视一眼,脑莫心透出一股凉气,没再出声问。
倒是张志勇来了一句:“那你这是要去哪?”
吴怡目光涣散,瞟向窗外:“这里已经没了我的容身之地,听说南方改革开放了,一天一个变化,我去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