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黛羽以为她声音很大,实则因为长时间的叫床,她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而微弱,跟蚊子嗡嗡嗡似的。
傅玉筝无视陈黛羽的提问,对她的固执嗤之以鼻,只是冷冷地盯着她,讽笑道:
“陈黛羽,与其纠结这些,不如好好想想,日后要怎么当好我的大嫂?”
“又该怎么去伺候好,我二叔二婶那一家子……破落户?”
陈黛羽愤怒回应:“你休想。”她怎么可能嫁给傅景玄,去伺候二房那帮穷酸?
傅玉筝“呵呵”笑出声来:“不想嫁?你已失身于我大堂哥,你还有得选吗?”除非出家当尼姑,否则只能自尽。
陈黛羽显然不会选择后者,蝼蚁尚且偷生呢。
傅玉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大堂哥是读书人,骨子里骄傲得很,自尊心也非一般的强。今日你在投壶场上侮辱了他,婚后……他会怎么还给你,还不知道呢。”
陈黛羽闻言打一个寒颤,随后又气鼓鼓地瞪向傅玉筝。
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