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不行了……”苏绿真哭得眼尾猩红一片。
“小绿绿,爷喜欢你,就想疼你……”
后来,苏绿真晕了过去,木邵衡依旧没停,太喜欢她的娇嫩了,这种爽感是那群“老小妾”给不了的。
直到把苏绿真又疼醒了过来,她哑着嗓音不停地求饶:“爷,爷……我真的不行了……求您……”
这时,月华长公主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外,犹如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床替”冰雪更是嫉妒得手指甲掐进掌心里,从里头驸马爷气喘时的急促程度和苏绿真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里,冰雪判断得出来,苏绿真的身子比她的更得驸马爷喜爱。
纵使是新婚夜那次,冰雪也是不及苏绿真的。
“几次了?”月华长公主冷冷看向守门的婆子。
婆子战战兢兢地探出四根手指:“四、四次了。”
呵,还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要了四次了!
够稀罕那个小贱人啊!
月华长公主一个冷眼丢下去,两个粗壮婆子立马一脚踹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月华长公主气势汹汹地冲到喜床前。
掀开桃红的喜帐,就要给苏绿真一记响亮的耳光。
苏绿真吓得捂脸尖叫。
木邵衡一把抓住月华长公主手腕,怒瞪道:“你做什么?”他纳妾的大喜日子,宠爱小妾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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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得到长公主闯进新房来发飙?
“还有脸问怎么了?”月华长公主瞪大了美眸,声音冷得似寒冬腊月的冰雪,“一个晚上就勾引你做四回,如此狐媚惑主的小骚货,还不该打?”
月华长公主老早就定下了规矩,一夜最多只能宠幸一次!
“是我喝多了酒孟浪了,与小绿绿无关。”木邵衡穿了裤子下床,把身后纱帐重新掩好,以维护的姿态站在床前。
他很男子气概地,冲月华长公主道,“要罚家规冲我来,我替她!”
月华长公主:……
替那个小贱人受罚?
这、这是宠爱到骨子里去了?
月华长公主直接气得岔了气,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缓过来道:“想护着她免受罚?做梦!”
旋即,就冲外头的婆子道:“上家法!一百下!”
很快,一把半寸宽的小木条呈了上来,婆子从喜床上捉住苏绿真的手,就“啪啪啪”下死力气狠狠打起来。
不过二三十下,苏绿真就受不住咬破了下唇,可怜兮兮地望着木邵衡。
木邵衡心疼得不行,一把抢过小木条就掼在了地上,“咔嚓”一声,小木条直接断裂成三截。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摔裂本宫的家法?”月华长公主柳眉倒竖,开口就是训斥。
木邵衡却怒气冲冲回怼月华长公主:“什么家法,我西南木府就没有这一条!所谓的家法,不过是你的,不是我的!”
这竟是为了个苏绿真,连家法都要废了?
月华长公主气笑了,指着木邵衡鼻子道:“你给本宫搞清楚了,这座宅子是本宫的长公主府,不是你的西南木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懂么?
却不料,木邵衡直接硬气道:“好,好,好得很,这是你的长公主府,我直接搬出去,搬去我木家宅院便是!”
他西南木府在京城又不是没置办宅院!
不过是小了点,没长公主府气派罢了,又不是不能住!
木邵衡这辈子显然受够了刁钻蛮横的月华长公主,直接冲冠一怒为红颜,用桃红喜被包裹好光溜溜的苏绿真,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就直接打横抱上了马车。
竟是,当着月华长公主的面,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