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时有个船夫旁观,多不合适啊。
“舒儿,明日我要带蝶衣回西南祭祖,下次再见至少是两个月后了。我会很想你的,你……会不会想我?”
在傅玉舒吻得呼吸不上来时,木邵衡稍稍错开唇齿,贴在她耳边暧昧地问。
一听他又要长时间离开她,傅玉舒就打心底里舍不得,忍着心底的羞意,及时回应道:
“邵衡哥哥,会。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这话,木邵衡爱听,一个高兴,直接打横抱起她跨入了船篷里。
傅玉舒这才发现,这船篷比一般的大,里头居然还摆放了一张木床,床上铺好了软软的褥子。
“舒儿,我们郑重地吻别一次,好不好?”
傅玉舒没听懂,但很快从木邵衡的实际行动里懂了——他一边吻她,一边从她腰间的小衣边缘摩挲了进去。
自从初夜过后,木邵衡每次亲吻她,都怕吓着她,一直不敢过火。今日离别在即,终于没能忍住抚摸了起来……
这,大概是傅玉舒经历过的最羞涩的一次亲吻了。
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