镍哥哥,你没给我下药吧?”她小手“啪啪啪”地拍着高镍的脸,微醺地道。
当然,这话是开玩笑的了。
高镍可是她两日后就要成亲的夫君啊,她哪能怀疑他下药?
若换个男人逼她喝酒,下药却是有可能的。
却见高镍咬着她耳朵,坏笑道:“还真下了药,你怕不怕?”
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又要玩什么花样啊?
微微有些醉的傅玉筝,两只手猛地捏住高镍面颊上的肉,就大力往外扯,将高镍一张英俊的脸都给扯变形了。
下手那个没轻没重哟!
看着都疼!
远处站着的青川和青山:……
呃,这年头,也就傅玉筝敢这样虐待他们家主子了。
但凡别人敢这样,你试试,不把你折磨到下十八层地狱,就不叫高镍啊!
当然,这夜的傅玉筝也遭受了惩罚,不过全是床笫间的。
微醺的她很大胆,高镍本就是个大胆的人,也就不客气了……
兴头上,高镍还吃了一粒避孕药。
说实话,他对她闺房里的这张床榻是很有感情的,觉得这是他俩同床共枕开始的地方,具有特殊含义。
所以,在这儿圆房,也算有始有终!
“镍哥哥……”傅玉筝已经被亲得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攥住褥子。
不过,最后关头,高镍还是……没狠下心去。
他虽然不明白,她清醒时为何一直不肯给,白白浪费了那么多个可以恩爱的夜晚。但……最后关头,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尊重她的选择。
男人么,宠妻,就该先尊重她的想法。
否则,给她再多,她也未必开心。
于是乎,今夜的高镍又白吃了一粒避孕药!
~
时间一晃,到了六月二十七,这是傅玉筝出嫁的前夕。
她正在自己房里忙东忙西时,娘亲身边的大丫鬟素月来了:“三姑娘,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哦,素月,你可知是何事?”傅玉筝习惯性地随口问道。
素月摇头:“夫人没说。”
傅玉筝点点头,放下手头的东西,跟随素月前往娘亲的房间。
此时的陶樱还未出月子,正躺在床上休息呢,听到小女儿喊“娘”的声音,才忙让大丫鬟春桃将自己扶起来,靠坐在床头。
傅玉筝进屋后,体贴地给娘亲拿了一个腰枕,然后坐在床沿笑着问:“娘,您叫我来何事?”
不料,陶樱闻言,微微红了脸。
傅玉筝:???
随后,见娘亲把房里伺候的丫鬟全给打发了出去,傅玉筝就越发疑惑了,不知娘亲要神神秘秘地做什么。
这时,陶樱清了清嗓子,用手握住小女儿的手,红着脸小声道:
“筝儿啊,明日就是你的新婚夜了,那个……夫妻圆房时,你会有些难受,到时多多忍耐一些便是。”
“姑娘家……都会疼的。”
傅玉筝:……
总算知道娘亲为什么未语先脸红了。
其实,上一世她出嫁时,娘亲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上辈子娘亲没坐月子,所以是娘亲走到她房间里去说的。
当时,傅玉筝猛不丁听到,羞臊得满脸涨红,一头趴去了褥子上,都臊得不敢露出脸来。
这一世……
傅玉筝都快被高镍揩油揩成老油条了。面皮虽然也泛红,但远远比不得上一世的猪肝红,内心也远比上一世镇定多了。
于是乎,母女间,陶樱反倒成了那个不镇定的。
说着说着,陶樱说不下去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