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他当即想转身走人,去别家戏园子看看。可他联系不上蝶衣啊,万一蝶衣到了找不着他,怎么办?
没法子,赵书源只能站在这个戏园子的大门边,苦苦等候蝶衣的到来。
“等蝶衣来了,再换一家戏园子。又或是今晚不看戏了,带她去茶楼吃点心。”赵书源内心如此计划道。
却不料,这一等就等了两三个时辰,也不见蝶衣前来赴约。
这时,戏园子守大门的小厮走过来了,朝赵书源大声喊道:
“我说这位大人,您怎么如此倔强呢?”
“都说了你没资格进入,哪怕你在大门口等一个通宵,等到明儿早上去,也是不能进啊!”
守门的小厮这一通吼,直接把路人的目光全都招了过来,齐齐看向赵书源。
赵书源面庞一下子涨红起来。
他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不是想进去,我只是……只是在这儿等人。”
看守的小厮摇着头道:
“等人?你都足足等了两三个时辰了,人家要来早就来了,还等得到这个时候?”
“这位大人,小的劝你别等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听了这话,赵书源越发面红耳赤起来。
不过,他仅仅面红耳赤了一小会,下一瞬忍不住想——蝶衣为何没来?不会是路上出意外了吧?
思及此,赵书源心头猛地一个慌乱。
翻身上马,就直奔小弄胡同的木府而去,一路上双眼紧盯着路况,但凡有一堆人聚集在路边,他就要挤进去瞧瞧。
生怕是蝶衣出事了,被众人围观。
就这样,一路跑跑停停,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生生跑了将近一个时辰。
终于抵达木府,赵书源顾不上个人形象,衣袍都没整理一下,就冲上去叩响门环。
“谁呀?都三更天了还上门?”守门的小厮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脑袋问道。
赵书源连忙自报名讳:“我,我是赵府的赵书源。”
随后,都没给小厮说话的时间,他就直接急匆匆问道,“你们郡主回府了吗?”
小厮一脸的纳闷:“我们郡主一直在府里啊,今日就没出门。”
赵书源一怔。
蝶衣……一直没出门么?
“赵大人,您到底何事?这么晚了,打听我们郡主做什么?”小厮警惕地瞅了他两眼。
赵书源这才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没什么。”
说罢,赵书源没再继续打扰,默默地转身骑马离开。
策马奔腾的路上,赵书源心头一直惴惴不安,为何蝶衣没出门赴约呢?不喜欢他吗?
就这样,赵书源患得患失地回到了赵府。
而赵母早就在堂屋里,等得望眼欲穿了。
“怎么回事?我儿怎么这么晚还不归家?”
“莫非是户部出了大事?他又要熬通宵?”
“不对啊,我儿向来孝顺,便是回来晚些,也会捎信回家让娘安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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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坐立不安,来回在堂屋里走着,双眼一直紧盯着院门口,期待下一刻就能瞧见儿子的身影。
盼啊盼啊,终于盼来了!
赵母双眼一喜!
登时提着裙摆,奔出了堂屋,奔到院子里去迎接儿子。
“我的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就在赵母欢喜地小跑过去时,下一刻,却瞧见赵书源一副神不附体、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上峰刁难你了?”赵母抓住儿子的胳膊,焦急地问。
赵书源正沉浸在蝶衣没来赴约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