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也神色淡淡的。
此时,四姑娘傅玉萱也瞥见了她们两姐妹。
正在这时,傅玉萱身后走来几个贵女,她们瞧见傅玉萱后,其中一个贵女瘪嘴嘲讽道:
“哟,这不是靖阳侯府二房家的四姑娘吗?”
另一个贵女讽笑道:“什么靖阳侯府二房啊,老早就被封了院门赶出来了,如今啊……只是破落户傅家。”
其余几个贵女纷纷用帕子捂嘴偷笑。
傅玉萱转过身去,见是北域郡主、德宁郡主一伙人。这群人傅玉萱知道,一向拜高踩低不讲理的。
所以,傅玉萱也没同她们计较,只规规矩矩地屈膝行礼:“见过各位郡主。”
北域郡主却不理会她的见礼,只自顾自讽笑道:“哟,今儿个落单了?你未婚夫没陪着你?”
德宁郡主接过话头,道:
“陪她?哪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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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京城谁不知道首辅夫人前阵子大病一场,怎么请医问药都没用,最后你猜怎么着?”
“北尚法师掐指一算,竟是某人与首辅夫人八字相冲,险些把首辅夫人给克死!今后啊,得离远些才能平安呢。”
“她未婚夫可是大孝子,为了母亲的性命,也得离她远点呐。”
这时,北域郡主插嘴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呢,首辅家的大公子平日里总爱黏在她身边,今儿怎么舍得丢下她置之不理……”
这一句又一句的话,犹如尖刺狠狠扎入傅玉萱心底。
原本陈沛亭每天下值后,都要见她一面才肯回家的,最近突然消失不见,十天半个月也没露面一次,傅玉萱就已经难受到不行了。
今日还要被这群郡主肆意挖苦,傅玉萱平日里再能忍,今日也不想忍了。
只见她端端正正行了个告退礼,大声道:
“红梅开得正艳,各位郡主继续赏梅,在下身子不大舒服,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便要走。
“放肆,谁许你走的?懂不懂规矩,胆敢擅自离开?”
北域郡主立即带着姐妹们围了上来。
刹那间,傅玉萱就这样被她们一群人围在中间,竟是想走都走不了。
“各位郡主,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傅玉萱忍耐着性子,尽量好脾气地问道。
却见北域郡主昂起下巴,厉声吩咐身边的大丫鬟道:
“她以为她是谁,一会儿敢擅自离开,一会儿又敢质问我们?如此尊卑不分,春芽,给我狠狠掌她嘴!”
春芽问道:“郡主,掌嘴多少下合适?”
“至少一百下,直打到她跪地求饶为止!”北域郡主傲气地瞥了一眼傅玉萱。
傅玉萱捏紧双手。
这时,春芽瞧见了那边走过来的傅玉舒和傅玉筝,面色微微一变,连忙小声禀报道:
“郡主,镇边王妃和高夫人来了。”
毕竟是堂姐妹,如此刁难傅玉萱,会不会……惹麻烦?
北域郡主先是一怔,旋即想起来什么,冷笑道:
“怕什么,镇边王妃和高夫人早就划清界限了,还能为傅玉萱做主?笑话!”
此时的傅玉萱,双眸紧紧盯着越走越近的傅玉筝和傅玉舒。
她知道,北域郡主一群人欺负她的事情,傅玉筝两姐妹全都看见了。
要掌嘴她一百下的事,她们两姐妹也全都知情。
只要她们中的一个开口说句话,这群郡主就绝不敢再继续欺辱她。
抱着这样的信念,傅玉萱的双眸紧紧锁住傅玉筝和傅玉舒……
却见,即将抵达之际,傅玉筝拉住姐姐的手转了个方向,径直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