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
坦诚的视线包容了他所有的脆弱与不堪。
此时的他在无助中仿佛找到了某种依靠,压抑的情绪突然找到了突破口。
他的手上用力,将面前的女孩突然拉近。
双手将她紧紧抱住,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间,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别看我....就这样待一会儿就好.....”
心情酸涩的知朝,轻轻拍了拍佐助的后背,颈窝处的湿润让她心底不由得阵痛。
抱歉佐助。
又让你走上被仇恨控制的道路了。
希望你会原谅我吧....
医院大楼深处,一扇窗户隐匿于树木的斑驳阴影之下。
日斩的目光穿透那细微的缝隙,凝视着下方紧紧相拥的两道身影,眼中交织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缓缓收回视线,手臂轻轻一挥,将一旁的窗帘紧紧拉拢。
刹那间,明亮的病房被一片昏暗的光线所吞噬。
“昨天袭击你的也是那个恶鬼人吗?团藏。”
日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病房内的寂静。
病床之上,团藏斜倚着,右眼被绷带紧紧缠绕,仅余的左眼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努力回溯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
“千真万确,而且排查了很多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潜入进来的。”
日斩轻轻拉开一旁的凳子,缓缓坐下,两人之间,昏暗的光线更添了几分凝重与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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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左眼能够活动的团藏,凝视着坐下来的日斩,打听着情报:
“那个孩子,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宇智波鼬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以及那个未曾见过的敌人。”
“为什么没有带走他,这件事很蹊跷不是吗?”
团藏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内回荡,显得格外压抑。
在宇智波鼬答应屠族的前两天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再加上事发之前。
宇智波鼬就来威胁过他,怎么想整件事都太过诡异。
“暗部的人对佐助用了控制精神的忍术,除了他最后晕厥的时候有明显幻术之外,其他的一切几乎都是事实。”
团藏的心头不禁一紧,暗自揣测日斩对自己行动的知晓程度:
“什么事实?”
“从佐助那里获得的情报来看,觊觎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而鼬则以自身为交换,保下了佐助,随后如同其他宇智波族人一般,在木叶村中销声匿迹.....”
“那监控呢?有监控的话应该很早就会发现异向才对.....”
“很遗憾,我特意去暗部查了,画面仿佛是被施展了某种幻术,让心灵感知型忍者出现了幻觉,让他们难辨真伪。很可能是另一个拥有写轮眼的面具人所为。”
在脑海中细细梳理着事件的每一个细节,日斩隐隐感到此事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真相。
怀疑的目光又看向了团藏的右眼绷带。
好像一开始,敌人的目标就是团藏的眼睛,而那个眼睛到底是谁的呢?
“不管怎么说,那个人能在短时间内从根组织,再到宇智波的据点,而且期间没有任何人发觉,就已经足够对村子构成威胁了。”
团藏神情激动,双手捏拳:
“把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去把这件事查清楚,威胁村子的人不可饶恕!”
日斩并未被他的情绪所打动。
他微微抬眼,目光深邃地望向团藏,随即站起身来:
“团藏,你能告诉我,你的右眼是谁的眼睛吗?”
团藏身体稍稍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