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她说了几句话,无锋对郑家的计划竟然就被推算得分毫不差……”
月长老关注的重点和年轻人不同。他心肠最软,忍不住叹气:“一母同胞,何至于此?这样的话说出来,最为难的是她们的父亲。”
宫唤羽被无意中戳到了痛处,一时没忍住,冷笑道:“为难?那个做父亲的,一味偏心长相肖父又在膝下养大的郑南衣。明知宫门和无锋是死敌,郑南衣投靠了无锋,他之前可有对郑姑娘提过一句?郑南衣是他的女儿,难道郑姑娘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若非无锋一次又一次给郑家传信威胁,他需要借郑姑娘外祖家的势力庇护郑氏一族,又怎会千方百计要将郑家家主之位交到郑姑娘手里?
郑姑娘拿到家主令牌不过两个多月,郑氏族人已经撤离浑元,他却仍旧让郑姑娘顶着郑南衣的身份行事,还同意尚角的提议,要将郑姑娘送进宫门,更背着郑姑娘与尚角做了那种约定……
说不得郑南衣要是有那接手家业的本事,回头就能摇身一变,成为郑家名正言顺的家主。
做父亲的对分离十五年的亲生女儿算绝算尽,月长老不心疼殚精竭虑为郑氏一族打算的郑姑娘,却来心疼算计郑姑娘的人?”
他借着替郑昭昭抱不平,狠狠发泄了一回心中被宫鸿羽当备胎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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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的呵斥换来的不是电击,而是冰封禁言十分钟。
宫远徵对这位少主刮目相看,赞了一声:“不愧是少主,目光如炬。”
宫唤羽冲他笑了笑:“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
他的公道话为他换回了一大份热腾腾的餐食。
独自一人占据一排座位,不用顾忌旁人的眼光,宫门尊贵的少主大人终于在十年大劫失去父母之后,吃了一顿饱饭。
【宫门的迎亲队伍在某日天蒙蒙亮时抵达郑家,一架普通的马车顺利接走了新娘装束的郑昭昭。
辗转近三日,终于在选婚之日的傍晚坐上了送嫁的小船。
郑昭昭是最后一个登岸的,纵不见真容,一身气度也叫旁观者鸦默雀静。
到了宫门那巨大的城门前,全场像是被她一个人震慑住了似的,寂静无声。
忽然,山崖上有东西滚落,砸在空地上。
镜头转动、拉升——
举着火把的金繁和望着待选新娘们一副呆相的宫子羽出现在镜头前。
宫子羽还保持着举面具要遮脸的动作,他的面具已经在城门前的地上摔成了碎片。】
大荧幕外,宫子羽感觉丢脸又心疼:“那是娘留给我的面具!”
他慌忙转头,顾不得雪重子和雪长老朝他投来的目光,问第四排的云为衫:“那位姑娘,你没把我今晚好心借你的面具弄坏吧?”
云为衫条件反射地举袖遮脸:“没有没有,我把它好好放在桌上了。”
宫子羽这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腹诽那个宫子羽:郑昭昭都没露脸,他是没见过女人吗?这样就失态,丢死人了。
宫远徵冷哼一声,到底还是记着宫子羽之前帮忙说话的事,没开口嘲讽他。
【特意前去引路的角宫侍女青栀想要单独带郑昭昭进入宫门,向侍卫统领金应晟出示了角宫令牌,又刻意提到宫尚角。
金应晟却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强硬地让郑昭昭回到待选新娘的队伍里。】
宫尚角沉下了脸。
他这个世界里没有这一出,也不妨碍他从中看出宫鸿羽和宫唤羽对他打压的态度。
他为宫门辛苦奔忙多年,连这么点面子都换不来?
宫远徵也收回了刚才对宫唤羽的那点好感,眼神阴鸷地盯着金应晟。
这回换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