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又防着她在总部下毒杀人,将她派来常驻旧尘山谷呢?
如果南方之魍就是那个蛊女,不就能解释为什么紫衣武功低微,面对我们却十分有底气了吗?”
寒鸦柒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难得直截了当地问宫远徵:“徵公子对蛊虫可有研究?若是没有,我们就要有大麻烦了。”
寒鸦肆也想到了,扶额道:“我们已经身中死誓之毒,紫衣应该不至于再给我们种下蛊虫吧?”
寒鸦柒嗤之以鼻:“你是要拿自己的命去赌无锋高层的良心吗?你忘了他们说过的话了?宫门有良心才不会把所有新娘都杀掉,不像无锋。”
宫远徵听得顺耳,也没在这时候跟他们打哑迷为难人,坦然道:“毒和蛊虫我都有研究,但是要解决需要时间。你们离下次毒发还有多久,手里可有解药?”
寒鸦柒稍微放松了点:“有的,死誓之毒半月发作一次,我手里的解药够用三个月的,离下次毒发还有十天。”
宫远徵点头道:“具体的回头再说。”
寒鸦肆礼貌道谢:“那就有劳徵公子费心了。”
【大荧幕上,宫远徵感叹:“很安静。看来那只偷玉佩的虫子真的进了这里。”
郑昭昭不解:“可是那种药是用来驱杀蛊虫的……难道这楼里的人都被种了蛊虫?客人们呢?”
宫远徵兴致勃勃地猜测:“说不定这里面有条擅长玩蛊虫的大鱼,喜欢给来的人打上标记,一旦被宫门发现,就可以拿那些人当人质逼宫门退让?”
宫远徵放好灯笼,长刀出鞘。
郑昭昭不知从何处拿出了面具戴上,握住了一双蛇鳞玄铁短棍。
两人走进去,发现楼下到处是倒地不起的人,个个疼得面容扭曲,泪流满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此惨状,宫远徵和郑昭昭却半分同情心都没有,径自绕过那些人上楼去。
镜头一转,两只寒鸦以莫大的毅力扛住了疼痛,一个拿着武器埋伏在二楼房梁上,一个躺在原地装死。
倒在楼梯上的不少无锋杀手也缓过劲来了,同寒鸦柒一样选择装死等待敌人靠近。】
观众们以为又能看到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精彩打斗,都等着鼓点强劲的音乐响起了,却不料——
【郑昭昭对敌经验丰富,轻易就能辨认出谁在装死。
一旦有发现,她便用铁棍一指:“阿远,给他来一发!”
宫远徵听话极了,一手持刀,一手捏着暗器,指哪儿打哪儿。
到了二楼走廊上,宫远徵意犹未尽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却见郑昭昭蓦然停步,持棍的双手突然间同时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做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动作:左手铁棍横扫,右手铁棍脱手朝上猛然刺去!
刚想一跃而起挟持郑昭昭的寒鸦柒被一棍子打碎了左肩的骨头,一跟头栽倒在地。
倒攀在屋梁上准备扑击宫远徵的寒鸦肆重重摔落地面。巨大的撞击力使得扎进胸口的铁棍,整根从他的胸膛里穿了出去。
郑昭昭从出手到收势,全程不过三秒。
寒鸦肆身上有滴血溅到了她的面具上,在眉心拉下一道血痕,像是有只代表着邪恶的眼睛想要睁开来,而面具那朝下弯曲的眼孔处,那双清亮明净的眼眸此刻淡然如水,有种高高在上的漠然。】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