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狂笑。
宫远徵一听这话,顿时来气了:“大男人怎么啦?难道当初发明打络子这项技艺的人,特意规定了只许女子会,不许男子学?”
宫紫商被他这么一怼,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倔强之色,仍然不肯服输地嘟囔道:“自古以来,女子就是以心灵手巧着称嘛……”
可她的话音未落,宫远徵便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语速极快地抢白道:“哼!照你这么说,那你敢对着你们商宫里的那群男匠人,说他们都是笨手笨脚之辈吗?”
宫紫商一下子被噎住了,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应对。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显得有些尴尬和窘迫。
宫尚角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此刻的场面实在是太丢脸了,连忙压低嗓音阻止宫远徵继续说下去:“远徵弟弟,快别说了。”
宫远徵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只是表情仍是愤愤不平。
章雪鸣柔声安慰道:“别往心里去,阿远,咱们犯不着跟那些心存偏见的人争执。你说得本来就没错。一项技艺的发明是为了给工作和生活带来便利与帮助,又不是拿来区分男女的。”
宫远徵心中涌出一股暖流,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他轻轻捏了下章雪鸣的手,心里舒坦多了。
其他人笑够了,渐渐安静下来,谁也没把宫远徵的话当真。
【画面一转,宫远徵不止看着郑昭昭打络子,自己也拿起线来学着打。
宫尚角愕然:“远徵弟弟这是做什么?”
“学打络子。”宫远徵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还高高兴兴地跟宫尚角说:“我想戴昭昭打的,让昭昭戴我打的……等我学会了也给哥哥打一个。”
往日调制药剂、侍弄花草的一双巧手,这个时候又变得笨拙起来。
郑昭昭都已经给他打了一个和宫尚角那个一模一样的老虎络子,又给他打了一个黑豹的将他的海螺型饲虫壶套进去,他还在皱眉琢磨他的基本结。
宫尚角干脆拿了线过来:“这很难吗?我在旁边都看会了。”
手指异常灵巧地在彩线间翻飞,唰唰唰就把十二种基本结打出来。
宫远徵看得两眼放光:“不愧是哥哥,一看就会了!”
宫尚角故作淡然地道:“不止。”
很快,他就熟练地打出了一个黄黑老虎络子,问宫远徵:“远徵弟弟,这个要吗?”
“要要要!”
宫尚角不怀好意地瞄了眼郑昭昭:“那你是要哥哥手里的这个,还是你腰上挂着的那个?”
郑昭昭眼神一凛,放下手里在打的红鲤鱼,冲宫远徵温柔一笑:“是啊,我也很想知道阿远会选哪一个。”
宫远徵连忙夺过老虎络子,也挂到腰上,呲牙傻笑以对:“为什么非得选一个?我都喜欢,我都要!”
宫尚角跟郑昭昭对视一眼,两个人齐齐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宫远徵的心声出现——
(我就知道!
宫子羽还是有点用的,起码这个犯傻的表情十足蠢。以前宫子羽一露出这个表情,我就不好意思继续嘲讽他了。
嘿,我可真机智!)】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