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章雪鸣愿意理会他了,宫远徵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坦白:“其实……其实我主要是想趁着还在观影厅里,不会真的受伤,而且疼痛也有时限,好好体会一番昭昭那套掌法的精妙之处。就算觉得有些对不住哥哥,但是,我完全不想去视频里那个场景里体会痛苦,跟哥哥感同身受。”
章雪鸣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便展颜笑道:“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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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宫远徵”倒地,主位上的“宫尚角”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惊怒交加,召唤暗卫将“宫远徵”送去医馆。
而是慢吞吞地起身,一甩袖子,整个人顿时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浓雾笼罩住,身形开始模糊、扭曲。
待浓雾散去,哪里还有什么扮演宫尚角的宫远徵,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连帽斗篷的人,兜帽下的脸还戴了一张刻有“言一”二字的面具。
“宫尚角……”那人开口,声音雌雄莫辨。
然而,只叫出了这个名字,声音便戛然而止。
那人静静看着地上被痛苦折磨得无力挣扎的男人,好一会儿,低低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来之前我准备了一大堆质问你的话,尤其想问问你……十七岁的你,把宫远徵当成上天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而今的你,把宫远徵当成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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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宫远徵是宫尚角的唯一软肋’这句话,江湖流传、宫门皆知,你的言行却正好相反呢?
十年前,是你教七岁的宫远徵,流泪是告诉别人你的心受伤了,让别人不要再伤害你。
那为什么后来他用眼泪告诉你这个做哥哥的,你让他伤心了,你却熟视无睹,不去哄他,也不停止继续伤害他?
为什么?
因为他太懂事听话了。就算你再怎么伤他的心,不去理会他,他也能自己哄好自己,再傻乎乎地凑过来让你伤害?”
言一似乎是把自己给说郁闷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明白,十年的兄弟情谊,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月的‘男女之情’?
明明最初怀疑上官浅是无锋刺客的人是你,最后搞什么‘清醒地沉沦’的人也是你。
宫尚角,你不要太离谱!
上元夜,你沉浸在上官浅营造出的温馨家庭氛围里,那么响亮的铃铛声你都没听见,一块破瓷片差点就要了你弟弟的命。
可是,转头你就跟还躺在病床上的弟弟说,你查清楚了,那是个误会,上官浅没在粥里下毒,然后毫无芥蒂地继续跟上官浅暧昧拉扯、卿卿我我。
甚至于……
没过几天,你弟弟发现金繁动向异常,为了抓到把柄扳倒宫子羽这个捡漏执刃,潜入羽宫探查,不慎被金繁抓住,云为衫点穴让他跪下的时候,你居然在跟上官浅翻云覆雨……
算了算了,不说了,没得恶心我。”
一挥手,画面变黑,视频结束了。】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