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我的浴室的柜子里面,吓死我了!”
江玉成却灵敏地捕捉到了安默儿眼中的异样,清冷的眸光闪了闪,转身吩咐院中众人继续去抓淫贼,让素衣将他推进了安默儿的屋子中,她有话要与安默儿说。
进了屋,安默儿坐到座位上,拿起药膏在手指头上抹,坐在轮椅中的江玉成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安默儿心中还在担心青锋,耳边传来江玉成清冷的带着淡淡愠怒的声音:“今日已经答应过你,会给你一纸和离书,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两日?”
安默儿一愣,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江玉成:“你什么意思?”
江玉成的面色冷冽,似乎有些生气,“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就是那天在街上与你拉扯不清的人。”
安默儿动作顿了顿,一点一点将手上的药膏抹开,拿来绷带往手指上缠,冷笑一声:“所以你觉得他之所以出现在浴室,是我和他约好的,一起苟合?”
江玉成声音清冽,“我已经派人查清,你这十几年来根本没有出过什么门,更没有什么师兄。你与他师承何处?学些什么?什么师兄,不过是你们掩人耳目的借口。”
“我们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安默儿立刻出声反驳。
安默儿承认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自己和青锋一起长大,彼此将对方当做最亲的人,根本不可能会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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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就算睡在一起都不会有什么欲念。
她把青锋当成亲生大哥,青锋也把她当成亲妹妹,如今让江玉成这样误会,她心中很不舒服。
“我不管是不是,但是,你若是行为不端,败坏江家的名声,我绝不会放过你。”
如今江玉成接手了江家,是江家的主人,虽然他和宣平侯没有什么关系,但他以撑起侯府为己任,很在乎江家的荣辱名声。
他都答应心平气和放安默儿离开,可他竟然看到青锋从安默儿的浴室跑出来。
江玉成不允许自己才接手了江家,江家便传出什么不好的事。
安默儿今天才救过他,可他这么快就来质问怀疑自己,她很恼火。
她起身瞪着江玉成,怒道:“江玉成,我可算是领会了农夫与蛇的故事的道理了,今天我才救过你,你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你可真是挺让我佩服的!”
“不过彼此彼此罢了。”江玉成嘴角的笑没有丝毫温度,他之前才才从老太太手中救过她。
他道:“还有七日是宣平侯的三七,这段时间还请你安安心心待在自己的院子中,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再做有损侯府颜面的事情,三七之后,你伤养好,我便将和离书给你。”
安默儿反骨让他给激了出来,怒气冲冲反问:“若是我偏不呢?!”
“若是你做不到,那你就一辈子住进江家祠堂,给我宣平侯赔不是。”江玉成冷淡地说。
“江玉成你有病吧?”安默儿气得跳脚,恨不能抄起桌上的茶杯扔过去打他一顿,“你又不是宣平侯他儿子,你凭什么管我?”
可看着他那病怏怏的模样,一个茶杯恐怕真的能够将他砸死。
“凭我是下一任宣平侯。”江玉成看着女子恼怒的神情,不为所动。
素衣推门进来,目光不善地瞪了安默儿一眼,推着江玉成出去了。
人一走,安默儿立刻过去将门给关上,回到座位上自己生闷气。
江玉成出了安默儿的院子,素衣忍不住问:“少爷,你方才是不是生气了?”
江玉成伸手揉了下太阳穴,没说话。
素衣接着道:“少爷,何必为一个这样的女人动怒?老太太不是写了休书吗?依奴婢看,不用什么和离,也